「她什麼樣了。」風擎瑞緊抓著寒軒的手問道。
「看來是忘情水發作了。」寒軒皺著眉頭說道。
「是嗎?有解藥嗎?」風擎瑞輕歎的看著沉睡著的冷清嵐輕嚀的說道。
「有。」寒軒看著風擎瑞輕點著頭說道。
「呵呵……」風擎瑞輕笑道,久久沒有再說一句話,寒軒也同樣的沉默著看著窗外的月色。
「魅什麼樣了。」風擎瑞突然問道。
「斷了幾根肋骨,養個幾天就沒事了。」寒軒清淡的說道。
久久這兩個同為這個世間難見的男子,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沉默的看著窗外那明亮的夜色,是那麼的撩人!
「曾經……我以為我就是她等了一千年的那個人,那個人說只有我才能解開這個結,但是……寒軒……她……你……」風擎瑞什麼也說不出口,只好無奈的看著寒軒眼裡不知何時已積滿了眼淚。
「我說過了……我只是個旁觀者……更何況她不是叫你茗宇了嗎?她沒有等錯人……你才是那個人,只是……」寒軒也不知道該什麼解釋眼前的亂局,只是淡淡的說道。
「不……不只是這個,只要我在她身邊的話她都要忍受著那錐心之痛,而我的生命已無法再承擔了。」風擎瑞摸著心臟的位置淡漠的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找到解藥的,就只差那血紅果了,只要……」寒軒有些激動的說道。
「血紅果……你我都知道那是百年難遇的奇果,而我的生命已無法再承擔了,到時候如若我……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她……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就讓她忘了這所有發生過的事,我知道你能辦得到的,答應我!」風擎瑞突然緊抓著寒軒的手急急的說道。
在寒軒還沒來得急說話的時候一聲比他更急的聲音喊道:「如果你敢在我之前離去的話,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至於……你們之間誰是那個人,我的心已做出了選擇,所以風擎瑞如若你就這麼拋下我的話,那麼……我一定會隨你而去的。」不知何時冷清嵐已站在了他們的身後,臉色蒼白的看著風擎瑞說道。
「嵐兒……你……」風擎瑞看著冷清嵐不知道該說什麼,手在顫抖著想要上前去抱住那個現在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倒下的人兒,可是他不敢,因為……只能遠遠的看著。
寒軒淡淡的笑著看著,心裡頓時有些失落,但很快的他把那蔓延在心間的失落拔除了,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那個人才不會有任何的負擔!
冷清嵐不顧蔓延在心間的疼痛慢慢的向風擎瑞而去,步伐是那麼的慢,但是卻很堅定,短短的幾米路,走起來卻像千萬里路一樣的困難,但冷清嵐卻覺得自己離他越來越近了。
「嵐兒……不要再過來了,你……」風擎瑞雙手緊握著看著冷清嵐,淚水不知何時已消然的滑落了下來。
「瑞……!千年前的那個赫連珞她愛的是風茗宇,為了他,她種下了孽,而我只不過是為了幫她還卻那千年前的債才來到了這裡,在那之前我只知道我要找到那鐲子的主人,解開夢中的迷,我的心沒有任何的感情,你知道嗎?它是冷的,冷的!就好像我靈魂裡沒有感情這個東西,我活著就像木偶一樣,直到……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心可以為你痛,為你疼!不管你是不是他,我的心已經給了我答案!因此如果你的生命已不能再承擔了,那麼……我們就一起去吧?」冷清嵐輕笑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風擎瑞說道,抓住了!還真累啊!這男人什麼就動都不動一下啊!一定要自己走到他面前嗎?不過看在他那流了不少眼淚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疼……嗎?」風擎瑞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冷清嵐哽咽的問道。
「疼……啊!血給我!」冷清嵐豪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好!」風擎瑞悶笑的回道。
「真是兩個瘋子!我走了!」寒軒搖了搖頭說道後就轉身而去了。
「蕊兒姐姐什麼樣了!」炎兒看著走出房間的寒軒急忙問道。
「她不叫蕊兒她是冷清嵐!明白了嗎?以後就就嵐兒姐姐吧?」寒軒輕點了一下炎兒的頭說道。
「人家也是一時改不了口啊!」炎兒無辜的看著寒軒說道。
「軒哥哥……那個……你……」海兒看著寒軒想問剛才的事卻不知道該什麼問了,只好著急的看著他。
「我啊!不是那個人,我只是個旁觀者而已。」寒軒輕笑的看著海兒說道。
「軒哥哥……你……喜歡蕊……嵐兒姐姐嗎?」海兒遲疑問道。
「海兒……她是我心裡的一個靈魂!這麼說你能明白嗎?但是……」寒軒看著海兒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什麼……那我呢?」海兒忍不住問道,海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她覺得這個答案對自己很重要。
「你……我不知道……對不起!」寒軒沒有給海兒一個明確的答覆,因為他自己也不明白!除了心裡對海兒有憐憫之心以外還剩下什麼!
「是嗎?」海兒有些失落的看著寒軒說道,心怎麼那麼難受啊!好想哭啊!不行不可以讓軒哥哥知道!
「軒哥哥……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一下!」海兒急忙說道後轉身跑了起來,很快的就消失在寒軒他們面前。
「海兒……」寒軒看著已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海兒,卻什麼也叫不出口來。
「師父……」炎兒看著寒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在他的內心裡只承認冷清嵐可以成為自己的師娘但是……這個願望是不可能實現了!
「呀!你們兩個小子什麼傻站在這裡啊!什麼沒看見蕊兒丫頭啊!」突然一聲嬉笑的聲音闖進了他們的世界裡。
「太師傅爺爺!你去哪了呀!蕊兒姐姐她……不對是嵐兒姐姐她受傷了啊!」炎兒急忙對著正翻身而而坐的閻王手說道。
「什麼!蕊兒她什麼了!還有誰是嵐兒啊!她受傷關我什麼事啊!蕊兒什麼樣了,她受傷了嗎?」閻王手急忙問道。
「不是啦!其實蕊兒姐姐就是嵐兒姐姐啦!」炎兒著急的說道。
「說什麼呀!小子我都聽不懂!我自己去看好了!」說著就要起身而去,卻被寒軒給拉住了。
「不用了……她很好!已經沒事了!」寒軒輕淡的說道。
「那我也去看看啊!放開我啊!臭小子!」閻王手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你想死得早一些的話,我不介意為你守孝三年的。」寒軒淡淡的說道後就放開了閻王手的手。
「呀!你這小子!」閻王手氣瞪著眼看著寒軒,再笨也知道現在不是探病的好時機!雖然如此什麼他說話就是那麼毒啊!自己有這樣教他嗎?好像沒有吧!
「太師父爺爺,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期間發生了好多事呢?蕊兒姐姐她不叫蕊兒的她叫嵐兒哦!」炎兒驚奇的跟著閻王手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我什麼就聽不懂啊!軒兒你來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閻王手轉而問著沉默不語的寒軒。
「師父……你可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誰嗎?」寒軒突然問道,這讓閻王手有些措手不及。
「這我怎麼知道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是我在一個破廟裡撿到的啊!你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啊!」
「沒什麼……只是突然之間很想問而已。」寒軒輕淡的說道。
「啊……這……好了好了快點告訴我那蕊丫頭是什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嗎?」閻王手急忙轉移話題說道。
「沒什麼事……只不過是尋到了她要的答案和那千年前牽絆的人而已。」寒軒輕笑的說道。
「才不是呢?那個人也可能是師父啊!那什麼瑞王爺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記憶啊!而師父你卻有啊!只不過是嵐兒姐姐她選擇的是他而已。」炎兒不滿的說道。
「什麼記憶!千年前的,我沒聽錯吧?」閻王手驚奇的問道。
「沒有哦?太師父爺爺!你不知道哦!原來師父竟然夢見與嵐兒姐姐一樣的夢!而且那夢還是一千年前的!你說神奇不!」炎兒興奮的說道。
「真的嗎?那什麼叫蕊兒選擇了那個瑞王爺啊!」閻王手繼續問道。
「還不是因為他有那個什麼手鐲的嗎?而且……還長得和那個什麼茗宇一樣的呢?」炎兒凸著嘴說道。
「手鐲……什麼手鐲!這又和那個手鐲有什麼關係啊!」閻王手突然緊張的問道。
「就是什麼他們風家的信物啊!說什麼是他們家的傳家寶!而那鐲子又是那個人的!」炎兒輕淡的說道。
「是……是嗎?就因為這樣!蕊兒才沒選這個呆子啊!」閻王手嬉笑的說道,但卻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