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要救他啊!」閻王手斜著眼看著炎兒說道。
「難道太師父爺爺,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救莫毓哥哥嗎?」炎兒瞪大了雙眼看著閻王手驚疑的問道。
「我有說過要救他嗎?」閻王手疑惑的看著炎兒說道。
「是沒有啦!那你為什麼喜歡來看莫毓哥哥啊!」炎兒疑惑的反問道。
「那是因為我好奇而已。」閻王手搽開雙手說道。
「好奇?好奇什麼啊!」炎兒輕聲的問道。
「那天我們看見的東西啊!」閻王手摸著下巴輕聲的說道。
「看見什麼啊?」炎兒還是不明白的問道。
「笨啊!當然是那顆株草啊!」閻王手翻了個白眼看著炎兒說道。
「哦!你是說那個啊!哈!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東西讓莫毓哥哥變成那樣的對不對?」炎兒突然興奮的拍著手對著閻王手說道。
「喲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啊!」閻王手上上下下的看了炎兒後稀奇的說道。
「太師父爺爺你也別太看不起人了,我可是很聰明的。」炎兒有些惱火的看著閻王手說道,什麼嘛!
「對,對,炎兒最聰明了,呵呵!你不是想救你那個什麼莫毓哥哥的嗎?」閻王手突然面帶笑容的看著炎兒。
「是啊!」炎兒回道。
「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吧?什麼樣?你要是贏了,我保證讓那個什麼莫毓的馬上就認出你來,什麼樣。「閻王手兩眼發亮的看著炎兒說道。
「真的嗎?」炎兒疑惑的看著閻王手說道。
「真的,我敢保證,難道你對太師父爺爺的醫術沒有信心嗎?」閻王手突然轉而難過的看著炎兒說道。
「好吧?賭什麼?」炎兒看著閻王手說道。
「我們來比賽,看哪個先拿到那棵草如何?」閻王手兩眼發亮的看著炎兒說道。
「太師父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去偷嗎?」炎兒張大了嘴巴看著閻王手說道。
「什麼叫偷啊!難聽死了,是拿!知道嗎?」閻王手輕拍了炎兒的頭說道。
「知道了,別打了啦!那我們要什麼去拿啊!」炎兒看著閻王手說道。
「我要是告訴你了,還叫什麼比賽啊!自己想辦法,今天晚上就行動吧。」閻王手眉開眼笑的說道。
炎兒看著閻王手那過分興奮的臉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隻小白兔一樣正等著大灰狼宰割一樣,想著想著炎兒渾身頓時不由的顫抖起來,希望不是如此啊!
「這裡的出口在哪裡!」風擎瑞看著海兒說道,本來就預定在三天前就離去的,可是蕊兒的身體似乎感染了風寒,身子竟然虛弱到下床都成了問題了,只好延期下來三天,今天好像已經好了很多了,是該出去的時候了。
「出口?你想從這裡出去啊!」海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風擎瑞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她的問話。
「這個……我也不知道哩?」海兒輕聲的說完後就急忙的躲到了寒軒的身後去,不敢看風擎瑞那接下來的怒氣。
「不知道!你在這裡這麼久了,你竟然不知道出口在哪裡?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到過外面去嗎?」風擎瑞忍著怒氣對著海兒冷冷的說道,寒軒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我是出去過幾次啦!……可是……」海兒有些無辜的看著寒軒卻有些說不出口了。
「可是什麼……快點說。」風擎瑞看著躲在寒軒背後連臉都看不見的海兒問道。
「就是每年的十五那個門才會打開啦?」海兒輕聲的說道。
「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才會打開。」這一次不是風擎瑞在問而是寒軒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哦!」海兒對著寒軒搖了搖頭說道。
「離十五,還有多久?」風擎瑞冷聲的問道。
「啊!今天就是哦?。」海兒急忙的回道。
風擎瑞沒有再說話了,轉身就離去。
看著風擎瑞慢慢的走遠了之後,寒軒轉身面對著海兒問道,「告訴我,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人嗎?」
「有啊!青莽啊!」海兒很快的回道。
「除此之外呢?還有嗎?」寒軒沒有去修正她那口中的青莽不是屬於』人『的範圍,因為那樣解釋的話他將會陷入很大的麻煩。
「哦!這個啊!我想想啊!恩!對了,還有師父。」海兒突然拍著說道。
「嘿呀!糟糕了啦!師父他也會來啊!」海兒突然顫抖的說道。
「你師父,他是誰。」寒軒按住她發抖的手問道。
「師父就是師父啊!還能是誰啊!」海兒疑惑的看著寒軒說道,手也因為他緊握著不再顫抖了。
「你不知道你師父叫什麼嗎?」寒軒皺著眉頭看著海兒說道,心裡也大概明白了半分。
「我一直都是叫師父的啊!還能叫什麼啊!」海兒更加疑惑的看著寒軒說道。
「是他叫你這麼叫的嗎?」寒軒問道。
「是啊!」海兒輕點著頭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寒軒輕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啊!只是我有記憶開始就在這裡了啊!」海兒無所謂的說道。
「那他是不是每個十五的來這裡啊!」寒軒再一次的問道。
「也不是,師父他要是來的話,他都會通知我的。」海兒搖了搖頭說道。
「他什麼通知你啊!你剛才不是說那個門只有在十五的時候才會開的嗎?」寒軒疑惑的看著海兒說道。
「我的頭會在那天很痛啊!那就表示師父他要來了,我又得準備很多的東西了哦!」海兒凸著嘴說道。
「頭痛?你是說他要這個方法來通知你的嗎?」寒軒突然冷厲問道,雙手緊握著。
「是啊!什麼了。」海兒看著寒軒突然變得很難看的臉問道,事實上她也很想說她的手很痛啊!可是看著寒軒那突然冰冷到不行的臉後又說不出口了,只好忍著了。
「回房去。」寒軒突然拉著海兒往她的住處走了過去。
「我們今天離開。」風擎瑞看著夏蕊冷冷的說道。
「找到出口了」冷清嵐看著風擎瑞說道。
「不知道。」風擎瑞看著冷清嵐說道。
「什麼意思?」冷清嵐歪著頭好奇的問道。
「今晚你就知道了,現在給我躺下去,我去拿藥來。」風清瑞輕聲的說完後就離去。
冷清嵐看著風擎瑞遠去的背影不由的發起了呆來,會是他嗎?
月色朦朧,明月高掛,在一片寧靜的夜晚裡是那麼的祥和寧靜,讓人忍不住要與之共飲一杯美酒,但是在這樣的氣氛當中竟然出現了與之不相符合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