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出去那是我們的事,請你讓開。」冷清嵐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所動搖。
「呵呵!看來你是不想承認了。」那中年男子轉而輕笑的說道。
冷清嵐沒有理會他,逕自的向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其他的人也就跟了上去,沒有回頭去看那中年男子那接近閻王的臉,只見他突然輕笑了起來並對著那越走越遠的冷清嵐說道。
他後面長眼睛嗎?什麼知道知道我們在這裡,再說了,爺這個樣子真的站在他面前了,他能認出來嗎?魅暗想著。
「你為什麼要假扮他。」冷清嵐問著還站在台上的白衣男子。
「呵呵!你又是誰,什麼知道我假扮他了啊!」那白衣男子輕笑的看著冷清嵐,眉如柳絮,唇如櫻桃,面如桃花,這種相藐如若不是女子,那麼他也算是這世上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了。
「因為……!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冷清嵐只是消停了一下後輕聲說道。
「你要找的人,我嗎?」那白衣男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
「不是你,是他。」冷清嵐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還真是有趣啊!比起那老頭來我倒是滿喜歡你的,好吧!告訴你也無妨,不過那是要有代價的哦!我的確是假扮了你那個所謂想要找的人。」那白衣男子突然爽快的回答了冷清嵐的話。
「你的目的是什麼。」冷清嵐還是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目的,就是好玩而已。」那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是嗎?那就不打擾了。」冷清嵐說著就轉身而去。
「爺,她是在找你吧。」魅問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風擎瑞,只見他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專注的看著冷清嵐,嘴不自覺的笑著,爺是在笑嗎?雖然自己也見過爺經常笑著,但卻沒有見他真正的笑過,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你就想這麼走了嗎?」那白衣男子突然以閃電一樣的速度來到了冷清嵐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爺……!」看著風擎瑞就要閃過的身影,魅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並指著冷清嵐的那個方向讓他看。
「離她遠點。」寒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冷清嵐的面前,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不到一步的白衣男子。
「你!……」白衣男子看著站自己面前的男子,在這樣的天氣什麼還有人把自己包得這麼密不透風的,除相貌難與見人與外,也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地方,但白衣男子沒有過多的去關注這些,他驚訝於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為什麼為有那麼快的速度和那北極的寒冰都難於抗衡的氣勢。
「姐姐!你沒事吧。」炎兒急忙跑了過來,莫毓則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那白衣男子。
「寒軒,好了沒,我們要走了。」冷清濫沒有回答炎兒的話而是輕碰了了一下寒軒的披風,輕聲的說道,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寒軒沒有說話而是輕點了一下頭。
「別走!快給我解藥。」那白衣男子難受的壓住自己的心臟,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痛苦的掙扎著,什麼可能,他是什麼做到的,自己什麼會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呢?難道自己過去的努力就是這樣的嗎?就是這樣的下場嗎?什麼會是這樣,他到底是誰。
「爺,看來她的身邊有個很厲害的人啊!而且那個曾經要殺了她的男子什麼也和她在一起。」魅問著靜靜的靠在樹邊上的風擎瑞。
「這兩年她似乎變了許多。」風擎瑞看著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冷清嵐,她變了不少啊!似乎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人了啊!雖然僅僅只有兩次而已,但已經足夠了。
魅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的看著風擎瑞。
「好了,我們也該跟上去了,可別跟丟了,這可是老天給我的禮物啊!可不要辜負了它的好意了。」說完後人就一閃而過了,魅也隨後而去,手隨意一揮,有幾道黑影一閃而過,很快的場內就只剩正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白衣男子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中年男子,只見他慢步的走向白衣男子,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身邊蹲了下來,手輕慢的摸上了那冰冷的面具,然後輕輕的拿開,一張透著雪白的臉露了出來,毫無血色,細長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中年男子。
「你還沒有他的一半呢?」那中男子最後輕聲的說道。
「滾!」白衣男子費力的喊道。
「你要我救你嗎?」那中年男子沒有生氣而是輕聲的問道。
「你有解藥嗎?」白衣男子無力的問道,心越來越痛了。
「沒有,但是我一樣可以救你。」那中男子輕淡的說道。
「姐姐!你看,我們好像又回來了啊!」炎兒輕拉著冷清嵐的手說道。
「我知道。」冷清嵐淡淡的說道。
「看來我們是碰上了那個什麼五門陣了吧。」莫毓看著四周已經走了來回不下十次的門檻。
「是哦?之前那個男的好像也這麼說過吧。」炎兒飛快的回道。
「寒軒,你會嗎?這是什麼東西。」冷清嵐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寒軒問道。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全面。」寒軒看著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