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還要嗎。」
「謝謝,好多了。」真狠啊!這都能讓人試啊!她還是故意的,天啊!什麼又來了啊!
「那個,蕊兒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你可以不用在這裡幫我了,你今天不是還要和炎兒去採藥嗎?好像時間也快到了,你快去吧?不用讓炎兒等久了啊!」正當莫毓艱難的把話說完了之後一個夾帶著譏諷的聲音不冷不暖的在他的身邊響了起來。
「喲!殘廢手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的啊!我都替炎兒感到高興了,今天終於擺脫了你這條尾巴了,我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興啊!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啊!看來今天得叫藥婆多煮點菜啊!」只見寒軒還是那一身的白,正悠然的倚在一顆竹子邊看著他們,在夕陽的照耀下真的猶如神仙下凡。
「你這個死人妖,你叫我什麼,你又好到那去啊,你也不去照一下鏡子自個那摸樣還是人嗎?什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啊。」雖然莫毓不得不承認這個被自己說得像是妖怪的人並不是自己所說的那麼不堪反而有著自己難於擁有的外貌和才能,可是對於這個把自己從鬼門關那裡來回來的人莫毓心裡滿是矛盾,不知為什麼從一開始自己就和他不對盤,大概是他對自己叫了那一聲殘廢的時候開始吧?
突然周圍的空氣變得冷冽了起來只見原本還靠在竹子旁的寒軒已經站在了莫毓的面前,那雙妖嬈的眼睛此刻正冰冷的看著莫毓並說道:「如果你不想再看見明天的太陽的話,你就再說一次,我會把你提前送給閻王當禮物的。」
「好啊!我會如你所願再說一次的,不過記得把我好好安葬啊!」莫毓強忍著想再一次進入茅廁的衝動,硬是要和寒軒面對面的抗衡著。
眼看著一場搏鬥將要來臨,周圍的空氣也慢慢的凝固了起來。
突然一聲淡如水的聲音打破了這分寂靜,「你們這次要多久,還有莫毓如果你這次再把你的手搞折了,我給你個忠告,你的手復原的機率為零,以後你就真的如寒軒所說的是個殘廢手了,希望你考慮一下,至於寒軒你還想在你的臉上多一些紅色的印記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說完後冷清嵐轉身而去不再去理會自己身後那兩個因為她的話而有所放鬆的兩個男子。
眼看著冷清嵐那遠走的身影,原本想要進行一場惡戰的兩人也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對方,誰也沒說話。
片刻之後莫毓開口說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年前。」寒軒答道。
「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在那之前你可是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啊,什麼後來你就變得如此善良啦,還教她醫術,這可是你的獨家絕學。」莫毓此刻好奇的問著這一年來心中的疑問。
「是嗎?好像這麼做的不只我一個吧?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的要殺了她,把她帶入著深不見底的閻王谷後還處處想要暗殺她以至於後來卻把自家的絕門輕功教給了她,還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啊!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你說得對,是五十步笑百步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來交換一下這個迷吧,如何。」莫毓歪著頭說道。
「交換!聽起來不錯,誰先來。」寒軒問道。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一起來,一邊說一邊聽,至於誰能清楚明白的知道對方所說的話,就各靠本事了,什麼樣。」莫毓興奮的說道。
「可以。」寒軒沉聲說道。
兩年前「炎兒,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看一下那個和我一起掉到這裡的那個人啊。」冷清嵐問著正走在自己面前的男孩說道。
「想看他,那你就快點跟上來啊,他就在離你房間不遠的那個茅屋裡,在這之前我們得先去師父那裡,昨天我不是和說了叫你要早點來藥房裡等師父的嗎?你什麼就忘了啊!」不知不覺間炎兒已經和冷清嵐說了不少的話,比起昨天那個態度來說那真的是天壤之別啊!
「對不起了,大概是那裡太幽靜了,讓我不知不覺就沉睡了起來,下次我會注意的。」冷清嵐淺笑的說道。
「知道就好,好了,我們到了。」只見炎兒推開了那藥房的門走了進去,冷清嵐也隨後而至。
「你好像忘了,你是一個藥人的事實啊!既然在第一天就來得如此的晚,你說我該什麼罰你好呢?炎兒你似乎是忘了我所說的話了,你自己該知道什麼做嗎」寒軒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很抱歉,這是我的錯,與炎兒無關。」冷清嵐淡漠的說道。
「這當然是你的錯,你好像也忘了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了,看來你沒有那項是做得到的啊!既然如此那你就把這個服下吧,炎兒也可以不用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了。」寒軒轉過了身子手裡拿著一顆墨綠色的藥丸,正冷冷的看著冷清嵐,臉上面無表情。
只見冷清嵐走了上去毫不猶豫的把那藥丸接了過來吃了下去,不到一秒的時間冷清嵐覺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渾身上下猶如深處在寒冰裡,可是不到一下又轉換成了滾熱的大火讓冷清嵐直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撕裂開來,可是她還是忍住了把自己往牆角里鑽,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雙肩只見原本還是雪白的衣服已被她抓出了血跡,滿沿在手臂的兩邊,可是冷清嵐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巴,只見嘴角不知何時已流下了血絲,雙眼卻是緊閉著。
就在冷清嵐覺得自己就要原離這個身體的時候,她隱約的看見那個男子走了過來後就昏了過去。
「師父,她快不行了。」站在那男子身邊的炎兒急聲的說到,眼帶著哀求的看著自己身旁的男子。
可是那男子卻是冷冷的看著,什麼也不說好像那只是個玩具而已,死了也不可惜,只到冷清嵐倒下的那一刻,那男子才慢慢的走過去,翻了翻她的眼皮後就往她的嘴裡塞了一個白色的藥丸,然後起身就走了,留下了炎兒默默的站在那裡看著。
她竟然挺過來了,她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也不叫一聲,甚至連一聲悶聲也沒有,就那樣去低抗自己才研製出來的毒藥,那解藥也只能戰時壓住她體內的毒性而已,今晚過後她還是要面臨那痛不欲生的折磨,那是由上百隻毒物臨時練成的,它們的毒性強烈無比,由剛才她的反應看來,那毒藥可令人忽冷忽熱,在不到十秒種就可以讓人斃命!看來得趕快把那解藥研製出來了,她應該是挺不過幾天了,她要是死了自己接下來要研究的醫術不就白費了,她得活著。
「藥婆你可以在今晚之前把這個解藥解出來嗎?」那男子帶著焦急的聲音問到一個正在火爐旁煎藥的老人。
「為什麼又要救她,你不是說她只是你藥人而已嗎?死了也不可惜。」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大聲的說到,聲音很是哄亮!
「那個,我以後再和你解釋可以嗎?現在你先幫我把這解藥給造出來吧,我已經用了很多的方法可是總少了什麼沒加進去,就是不起作用。」那男子拿著那藥丸看著納悶著。
「拿來我看看,你什麼連這個解不了啊!枉費你還是那個死老頭的徒弟。」那老人看了那藥丸後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軒兒,你今天話很多啊!我什麼這才發現啊!你剛才說的話可是十年加起來也沒你今天說的多啊而且你還會表露情緒了啊!」那老人驚奇的問到。
寒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在做什麼,什麼也沒說他突然站了起來跑了出去,天啊!我是什麼什麼了,為什麼自己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就被她給改變了,什麼可能,自己不是一直很冷血的嗎?當初自己留下她當自己的藥人時到底想的是什麼,是想證明她是不同的嗎?現在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受到她的影響了,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只是躺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自己說著話,炎兒現在更是不再聽自己的話了,而自己竟然也沒去再約束他了,每天聽著他們說不完的話,自己是不是因為這樣才開口說了自己這十幾年來都沒有說過的話,不行,她是藥人,她不可能是例外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