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小將是不會去想張小天此時在算計什麼,他興致一來,便在張小天耳旁說著不想停了,不過,似乎很多說的都沒有什麼用。
最後張小天大概知道了,這次萬人招親,那小將分析的很有他的道理,首先,他是看準了這次招親的中心點,那就是三位公子,不管從地位還是其他,他們都很有優勢,不是一些三流小子可以相比的。
有的時候可能出來幾個黑馬,可是想動搖三位公子的根基,十分的難,他們就算是弄假,其他人也不能說什麼。
這個讓張小天明白一點,這次招親,其實就是一次連婚而已,弄得那麼大,只是想搞點名聲上來,而且大勢力如果連婚太明顯,會招到其他大勢力的挑釁以及懷疑,畢竟兩大勢力一連婚,其他人的勢力就會相對變得弱勢了。
如此一來,張小天明白了這次萬人招親的意義。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只是表面。
「那大哥,我這麼一說,您想好什麼時候上去比武了沒呢?」那小將看見張小天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問道。
「這個嘛,還是沒有,我們見機行事,想上就上吧!」張小天回答道。
「暈死,我說了這麼多等於沒有說啊!」那小將無語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耐不住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先飛上了比武台,只見那人一身盔甲,連手腕之上都是,整個人猶如成為一個鋼鐵人一般,唯有臉部露了出來。他的盔甲是天藍色,在陽光下,煥發著的藍光更強烈,而其臉的表情也極為嚴肅,給人一種戰士的氣息。
「我乃一介散修,今日斗膽第一個上來,希望各路道友多多指教!」那人聲音如同他的表情,很是嚴肅。
有一人帶頭了,自然就有第二人出頭。那人剛說完,便有一個八尺大漢提著兩隻十分巨大的震天錘上來,他沒有用飛,而是慢步走著上來的,且不說他飛,連走路都有問題呢?一步一步走,整個身子的肉都隨之上下浮動,樣子十分滑稽。
當那大漢極不容易走上台後,台下很多人都發出嘲笑的聲音,連他的對手,藍色盔甲散修嘴角都露出了藐視的眼神。
「這個人,如此藐視對方,必輸!」張小天看著這樣的情景,道出了一句話來。
「大哥,您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看,那藍色盔甲散修都要比這個蠢大漢厲害,你怎麼就說他會輸呢?」小將站在張小天旁邊,聽到他嘀咕說的話,十分難接受的說道。
「要不我們連大哥賭,誰輸了誰要完成對方一個要求怎麼樣?」張小天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於是跟小將打起賭來,如果自己贏了,可以要求那小將以後都聽自己的,到時候就有機會將其慢慢帶上正道。
「哼,別的不說,打賭這個東西,大哥你就不用想贏我,賭就賭,誰怕誰呢?」那小將也答應了。
「口頭說不算,我們立血誓怎麼樣?」張小天怕著小將說話不算數,便來點狠的,血誓在仙界很少見,但是魔界卻很多,張小天是在九道的記憶中得知的,血誓一發,立的誓言就會被一種冥冥中的力量給記憶,當輸者就會成為應誓者,無論到哪裡,都會乖乖的完成自己的誓言。
張小天在這裡用,是好心,然而這樣的血誓,在魔界卻是極為殘酷的,應誓者那可是完全的被人控制,在此期間,有些人被煉化為魔虜,終其一身都沒有了自由。尤其是女子,萬萬不可與人下血誓,不然,其控制者要讓你幹什麼,你是無法擺脫的。
這樣的例子有很多,一些魔界之人,化身來到仙界,找一些比較年幼的,長得不錯姿色的小女孩,先討好其,然後以玩遊戲為借口,其實他卻暗中下了血咒,當那小女孩以為自己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的時候,卻無意中入了道,之後,她就會被帶走,其結果,大家不用猜就知道。有的先被下咒著玩,待玩膩了就轉給其他人,最終無人要了,不是被練成魔擄,就是被殺了丟在荒野。
而這個小將從小是在仙界長大,雖然聽說過血咒,可是卻沒有見過,此時聽張小天說是什麼血誓,自然也沒有想到那裡去。
當他回答一句好的時候,張小天其實已經啟動了血誓,在他沒有一點直覺之下,被張小天騙了。
「好,那我們看比賽吧!」張小天完成了這一切,裝作什麼都沒有做一樣,說了一句便看上了比武台。
此時上面兩人正開要開始比賽。
先出手的並不是那八尺大漢,而是藍色盔甲散修,其想法應該是想早點結束這比賽,好給眾人一個厲害的警示。
他一進攻,用的就是八層的實力,只見其雙手抬起,手上的盔甲竟然慢慢的變大,最後竟然擴展了十倍,而且還幻化成兩隻巨龍。
藍色的巨龍在散修面前,如同利劍,又如狂刀,亦似搶棍,其威力足以見得。
「看招!」這散修進攻時,還提醒了一下大漢,人品還是不錯的,而那大漢見其如此招式,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難道是被嚇傻了嗎?
「大哥,您看到了吧,那大漢沒有什麼本事!」那小將也是如此想的,不過張小天卻沒有說話,他知道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可是,那藍色盔甲散修將自己的招式完美的使出,完美的擊中那八尺大漢,八尺大漢依舊沒有動,這讓張小天狠無語,不會這大漢真的一點本事都沒有吧。
散修擊中那大漢之後,還產生了強烈的爆炸,當然他有盔甲保護,一點事情都沒有,只是被擊中的那大漢就狠難說,如果沒有實力,可想那大漢也許就死在其中。
第一場比賽就死人,那是很多人都想像不到的,就在大家有些驚訝,而那爆炸產生的煙霧慢慢消失時,不敢想像的場面出現了。
那大漢竟然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