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門主孤無翼,天山道尊十分熟悉,當初與他還是一起修煉過的兄弟,可是最後因為正魔的相對,不得不離棄。可是他們心中依舊是當對方是好兄弟。
「快請!」天山道尊激動的說道。
等了一會,一個瀟灑凌凌,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張小天曾經與孤無翼見過,也認識。
「天山道友,多年沒見,依舊十分霸氣啊!」孤無翼一來就對天山道尊親切的說道。
「哈哈,老友你不還是一樣,我若不是張小弟的幫助,今日可能不能再見老兄了!」天山道尊謙虛的說道。
「哦,張公子也在啊!」孤無翼也向張小天問好。
「哈哈,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把事情先放開,好好喝一杯如何!」天山道尊提議道。
「你們喝吧,其實困難面前我們並不該壓力這麼大,路到山前自然直,不過老衲是出家之人,如果不是,我倒想和你們共喝一杯!」苦峒禪師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人生莫過與多交幾個朋友。
苦峒禪師這麼一句,讓大家的心情都輕鬆了許多。這個時候,又一傳訊來了,說是寒冰掌門求見。
「哈哈,寒冰掌門也來,我好久沒有見到號稱修真界第一美女的她了!」魔門掌門開玩笑的說道。只是張小天聽說寒冰掌門要來,於是想到了當時與寒冰掌門叫手時,絲絲侵犯她的那一目,雖然後來沒事,不知道現在會不會來找他麻煩。
「哈哈,我在外面就聽到你們要喝酒,怎麼能少了我呢?」一個依舊那麼動人的聲音隨著人影的到來而飄了進來,這足可看出寒冰掌門的實力有多麼的強,速度能快過聲音。
既然大家都來了,我們痛快的喝一場,在商量後面的事情。
其實魔門門主與寒冰掌門來這裡的目的,不說大家也知道,只是先不說,喝上痛快在說……
深夜,大家都喝得很過癮,沒有人想停下來。
張小天一喝酒,有些思念林雪她們。獨自一人走到絕情後山,望著天涯派的方向,心裡想著: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呢?
突然背後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寒冰掌門。
「小子,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哪個美女?」寒冰掌門開玩笑的道,只是張小天很意外,他從來不敢想像,寒冰掌門會說出這樣的話,和人家調皮的小女孩一樣。
寒冰掌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張小天面前,似乎自己越來越年輕,不像是萬年多歲的年齡。
「沒,沒想什麼啊!」張小天含羞的回答道。
「哈哈,瞧你那樣子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寒冰掌門如何看不出張小天的心思。見張小天沒話說,她又說道:「是不是想我們家的小碧了?」
可是她話說出來,就覺得不對了,「我們家的小碧」似乎還有一種意思,她也是張小天家的,這不是說他也對張小天有意思。
於是她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其實張小天才沒想到那裡去,只是她想多了而已。如果有不認識他們的陌生人,還會以為他們是談情說愛的情人呢?
第二天,大家都聚集在絕情殿內。很多人都不說話,張小天最先開始說。
「昨天想了一個晚上,我覺得有一個方案可行!」張小天嚴肅的道。
「有什麼辦法,小天,你快說啊!」天山道尊聽到有辦法,著急的問道。
「其實分析整個狀況,我們的敵人只有兩個人,那就是絕情帝以及天涯歸,絕情掌門應該是被控制的,雖然現在不能救治,可是還是有希望的,所以不算!」張小天把整個局面劃分開來,就很明朗了。
「話這麼說沒錯,可是他們能夠影響很多人啊!」魔門門主分析道。
「對,我們現在關鍵的是把人轉移,不就可以盡量的損失少了嗎?」張小天點出了重點。
「轉移是可行的,但是轉移到哪裡呢?雖然我們合力,或許有得一拼,可是如果轉移的人在我們後方,要想照顧好,就難了!」苦峒禪師也說出自己想法。
「這個大家不用擔心,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裡面能藏下所有的人,而且在裡面,可以不怕仙人!」張小天把混沌塔的作用說了出來。
「真的嗎?是什麼地方?」苦峒禪師聽了,似乎看到了希望。
「就是天涯派裡的混沌塔,那塔我聽一個高人說,可以在劫難的時候把人都帶到裡面去躲避!」張小天說道。
苦峒禪師也想到那個高人是誰,於是覺得這個辦法應該可以。
所以,修真界來了一次大搬動。
以絕情宗為首,各方人秘密的前往混沌塔,而那些其他門派,由於不能確定是否已經是被天涯歸等所控制了,所以先以沒有被控制的門派開始。
一路來,他們遇到十分多的麻煩,尤其是那些不知道被什麼毒控制的人,情緒很不穩定,有時候沒什麼事情就亂發脾氣,導致了行動的任務加劇。
但是人多就是力量大,他們兵分幾路進行。很快大半的修真界之人都被輸送進了混沌塔。其中張小天並沒有參加,因為他要準備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把自己的實力調節到一個比較好的階段,也就是隨時去掉背後封印的三個根針,就可以馬上的度劫成仙。
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不簡單。但是他明白,如果不做好準備,到時候面對敵人,贏的幾率會少很多。而且他知道,絕情帝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
果然跟張小天所想的一樣,面對修真界如此的舉動,絕情帝他們怎麼會不做什麼呢?
「那些修真界的小門派就是一個樣,誰強大的時候就跟誰,一點忠誠的心都沒有!」天涯歸十分生氣的道,兩次這樣的計劃都破滅了,他現在真想直接把那些小門派殺了,一個不留。
「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人都死了有什麼好玩,玩就要玩活的。現在不剛剛開始嘛!你看,我的東西不就要完成了麼!」絕情帝十分狡詐的笑道。
只見絕情帝所指的方向,一個全身黑得不能在黑的怪物,全身不斷腐爛,粘狀物的液體一直冒出來。
難道他會是絕情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