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門派共有兩個分支,一就是我師傅所掌管的火龍門,還有就是師兄父親所掌管的水龍門。為了不讓兩派被敵人入侵,開山師將火龍戒與水龍戒做為掌門信物,交錯給了水龍門與火龍門。而師兄手上的火龍戒就是水龍門的信物。
「我水龍門如今在哪?」張小天問道。
「這個……」含香不知如何說。
「不要僅,師兄我沒事,你說吧。」其實他不是本人,當然不著急,只是含香誤認為他會傷心。
「那我就說拉,你可不要傷心哦。」含香說前還是給張小天一個暗示。「那我說咯。」
「嗯,你說吧。」
接著,含香就道出了水龍門的事情。那是在不久前,火神傲收到緊急求救的信,說是水龍門將要有滅門之禍。可是當他帶人趕到水龍門時,水龍門早已經招毒手了。幸好在那裡還找到了黃小天。水龍門才沒有全部滅亡。」
聽了這些話,張小天只覺得莫名奇妙,為什麼自己會帶上水龍門的信物。還有自己是怎麼來到水龍門的。這一切都是個迷。
「五師兄,你怎麼了。」含香覺得五師兄聽了好像並沒有傷心,這有點反常啊。
張小天怕含香看出誤會,於是道:「我如今什麼都記不起來,連父母身亡的感覺都沒有,真是對不起兩為。」
「唉,五師兄你不要擔心,一定會好起來的。」含香安慰道。
「嗯,你們為什麼叫我五師兄呢?是不是還有大師兄,二師兄?」張小天又問道。
「這是因為我們兩個門派其實就是一個而已,收徒都是按順序來排,比如大師兄就是水龍門,二師兄卻是火龍門的。」
聽到這麼怪的門派,張小天都有點適應不過來,為什麼一個門派還要搞成這樣,可是他也不好在問下去,所以等以後在弄明白……
古色古香的房間之中,含香一如既往得照顧著床上的張小天。 這又過十天了。張小天默數著來到這裡日子,他的心裡根本不像他臉上所表現的那樣平靜。雖然這位師妹帶給他的溫馨潤澤了他的心靈,卻也不免挑起了他過往的回憶: 師傅那和藹的身影,不停的出現在他眼前。他多麼想在看到師傅老人家,卻知道那只是一個幻想。
還有林雪青盈,本想給她們過上好日子,如今似乎越來越遠。
「我該怎樣呢?」張小天低聲自語著,如今身處於修真界,那是與凡間完全不同的世界。而當初與師傅生活,卻更像隱士一般,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情況。
「迷茫!」這兩個字是此刻是張小天唯一的心境,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要繼續扮演下去嗎?還是道出自己的真像。
正出神間,門被打開。 走進來的正是火神傲,而在他身後卻跟著一個陌生青年。青年相貌清秀,頭上戴著一頂道冠,髮髻打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頭髮散發著古怪的銀色光澤,
看到二人進來,含香連忙站了起來。
「大師兄,你回來了,真好,我以為你們都……」
「師妹,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原來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道士就是大師兄啊,一旁的張小天頗為驚訝。他以為大師兄應該是那種強壯的大漢,誰知道是如此清秀的青年。
「師傅,您是不是想到辦法了?」含香想到張小天,於是對火神傲問道。
「唉!一籌莫展啊,可能要等到水松子長老來了,才能有辦法吧。」
「水松子是誰啊!」
「啊!瞧我這事辦的,師侄啊!天兒不但道基損壞,這記憶卻也失去了,你看如何是好?」火神傲道出原由。
「哦?竟有此事!」那青年急忙坐到床邊,目露精光,仔細瞧著床上少年,眉宇間閃過一絲憂色。
在青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種氣質,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飄渺感覺,讓張小天覺得這位坐在他身邊的大師兄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很可能,不,絕對,絕對是位高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絕對不是尋常的人可以擁有的,甚至是火神傲也根本沒有資格拿來比較。
張小天有些震驚,剛才大師兄打量自己的眼神中,分明有著一抹精光,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卻被他捕捉在眼中,這就更加證實了他先前的推論是正確的。
「莫非,這大師兄看出什麼端倪了?」張小天不由得緊張起來。聽他們說大師兄可是經常與這黃小天一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