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剩下蘇洛澤和俞志北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她，她，不，蘇，你……」
蘇洛澤也懵了，那個女孩在樓下喊了一下午，竟然不知道他就是蘇洛澤。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蘇洛澤，趕緊打電話回家問問，是不是誰在你小的時候在哪個村裡給你說了童養媳？」俞志北詫異過後是很不給面子的大笑。
瘋了瘋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蘇洛澤的拳頭握的咯咯響。
「謝謝你們了。」女孩子回來，手裡拿著一個沒有標籤的瓶子，裡面有半瓶的水。
「城、市、裡、不、允、許、制、造、噪、音！」蘇洛澤一字一頓的說，如果不看她是個女孩子，肯定會把她直接交給警察，讓他們管她兩天一夜。
女孩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似乎隨時都可以批了啪啦的流出一大堆眼淚。聲音裡也有點抽泣。「我，我沒有，我……」
「算了，一看就是個農村的小女孩，沒見過什麼世面，你就別那麼嚇唬她了。你看她都要哭了。」
蘇洛澤重新打量了一遍小女孩，五官長得還算是精緻，只是皮膚很一般，一身粗布碎花的小棉襖，一條看著很古老的藍色褲子。瘦，很像是那種受人虐待的小可憐兒。
「算了，你別站在這裡就行了。」
女孩聽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蹭」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她……」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跟大哥哥說，你在這裡做什麼呀？」俞志北像是要吃小紅帽的大灰狼，語氣出奇的嗲。
「我叫菲菲，有個阿姨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在這裡放這盒錄音帶……」
「阿姨？」蘇洛澤和俞志北同時不解的開口問道，「什麼樣的阿姨？」
女孩手托著下巴，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嘴裡嘟噥著說：「就是一個長的像仙子一樣的阿姨，頭髮微卷，身材很豐滿……」她滔滔不絕的說著，完全沒有看到蘇洛澤已經有些發綠的臭臉和俞志北一臉憋的可憐的笑意。
「對了。」女孩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自己的大腿大聲嚷道：「這裡，這裡。」她指著自己的眉眼中心說道：「這裡有顆美人痣，可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