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貓意:小丫頭,別追我 專屬丫頭 第166章 幫她解毒5
    一會功夫,老郎中站了起來,面露難色:

    「貝勒爺說的沒錯,這位小姐是中了春藥,而且……是加倍的藥量!這種春藥叫做合歡散,稍加服用就已能使人神志不清,加倍服用後,更是能讓男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服藥之人會產生幻覺,連爹娘都不認得了。」

    多弼的腦袋轟的一聲,加倍的藥量?

    「老人家,有沒有解藥?」

    老郎中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唉,貝勒爺,自古以來,這沒有一樣春藥是有解藥的。」

    「沒有解藥?那怎麼辦?」

    多弼越發地焦急了,難道就只能如同那藥名一樣,跟她合歡嗎?

    老郎中還是無奈的搖頭:

    「貝勒爺,要想救她,就只能讓她跟男人……」

    多弼狠狠地甩了甩頭:

    「不可以,不可以!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嗯?要多貴重的藥材都可以,只要你說得出!」

    「唉,貝勒爺,恕老朽無能,請您抓緊時間吧,這位小姐此刻已經慾火焚身了,再不幫她舒解,恐怕……她就要被活活燒死啦!」

    「住口!」

    聽到「死」這個字,多弼控制不住地怒吼出來。

    他怎麼能允許她死掉?在他的面前死掉?

    真的有那一天,死掉的那個人也會是他!

    老郎中嚇得忙跪在了地上,看來貝勒爺是極度在乎這個女人的,若他今晚拿不出個辦法來,那還能活著出去嗎?

    思忖片刻,老郎中遲疑地抬起了頭:

    「貝勒爺,也許,老朽可以試一試。」

    多弼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希望,萎靡的精神也振作了幾分:

    「快說,如果你能救得了她,你儘管提出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老郎中被阿納布攙了起來,捋著花白的鬍鬚,走到書案前,拿起筆,邊解釋著邊寫下了藥方:

    「合歡散是一劑能讓人淫慾極度亢奮的藥,老朽試著配一味跟它完全相反的藥,也就是吃了能使人淫慾喪失的藥,再讓她泡在冷水裡,或許,可以救得了她。」

    多弼一把搶過了開好的藥方,匆忙地看了幾眼,便遞給了阿納布。

    轉頭看向老郎中,話語間卻帶了幾分威脅:

    「若是不好,這位小姐出了事,你打算怎麼辦?」

    老郎中篤誓般,伸出了三根手指:

    「若是小姐出了事,老朽甘願殉葬!」

    多弼點點頭:

    「好,我相信你!老人家,請你先回去抓藥,哦,不,你乾脆就在家把藥熬好,然後我派人去取。這就回去吧!」

    「是,老朽告退。」

    老郎中此時已是把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左右離死都不遠了,那就乾脆放手一搏。

    秘密送走了老郎中,多弼又命令阿納布:

    「阿納布,馬上去準備洗澡水,記住,要冷水,越快越好!」

    阿納布馬上行動起來,這時已是深夜,王府裡靜得出奇,一桶一桶倒水的聲音清晰的在多弼的房中迴盪起來。

    阿納布的心裡也同樣著急,床上躺著的可是美麗的仙女姐姐,她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幸虧他帶著貝勒爺的玉珮,才得已帶著老郎中安全的進進出出。

    不過,為什麼貝勒爺不親自救妙妙小姐呢?

    他不是很愛她嗎?視她如生命般珍貴!

    也許,正是太寶貝她了,才不想在這種狀態下跟她發生關係吧,那多無趣啊!

    想到這,阿納布焦急緊張的臉上,不禁多了幾分喜色。

    阿納布用最快的速度,一個人拎了幾十桶水,才把多弼的大木桶裝滿。

    累得大汗淋漓,小臉煞白,卻沒有得到多弼一句表揚。

    多弼只冷冷地扔過來一句話:

    「出去,把門關好。馬上去老郎中家把藥取回來,敢耽誤了一刻……」

    「奴才還想要腦袋,貝勒爺,奴才這就去了!」

    不等多弼說完,阿納布接過了話,馬上跑出了書房,關緊大門,為保住他的腦袋而奮鬥去了。

    多弼急切地抱起了已經快要暈厥的余妙妙,走到盛滿了冷水的木桶邊,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冰冷的水中。

    雖然已是初夏,但水的溫度還是讓多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好涼!

    多弼抱著余妙妙的手臂一緊,這樣冷的水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看著余妙妙張開的小嘴,就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渴望著人間雨露。

    被綁著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掙扎著,扭動的身軀讓多弼的手臂只抱了一會就已經感覺有些酸痛了。

    此時的余妙妙似乎不再像剛才那般飢渴難耐,紅彤彤的小臉上,五官彆扭地糾結在一起,讓多弼看了好心疼。

    余妙妙卻仍然還在做著粉紅的夢,粉紅世界裡,男主角就在要與她合歡的時候,停止了動作。

    不僅丟下已經燃燒的她,還轉過身,越走越遠,任她拚命呼喊,都不再回來。

    等她喊到嗓子干了,喉嚨啞了,他才漠然地轉過身,摘掉了面具。

    面具下,一張英俊的臉上掛著笑,然而那笑卻讓余妙妙的心像針扎一樣痛起來,因為那張臉,正是肖一誠在對著她嘲笑!

    余妙妙只感覺渾身都在痛,像有無數條蟲子在她的身上啃咬,又像有無數把燒紅的烙鐵在她的身上烙印。

    一寸一寸,她的身體在被慢慢吞噬;一點一點,她的靈魂在慢慢出竅。

    多弼抱著余妙妙,慢慢慢慢慢慢地,將她的身體沒入了水中。

    冰冷的水讓多弼不禁咬緊了牙關,汗毛孔瞬間縮小,衣服濕濕地粘在身上,帶來了僅有的一點暖意。

    再去看余妙妙,這樣的冰冷帶給她的似乎是舒適,她糾結的小臉竟有一絲放鬆的跡像。

    眉頭間的皺紋也變寬了,兩片薄薄的唇瓣中,不易察覺地輕輕呼出了一縷溫度。

    多弼把余妙妙放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裡,她的頭正好搭在他寬厚的肩上。

    水的高度沒過兩人的胸膛,直逼頸項。

    這是多弼的意思,水包裹得余妙妙越深,也許她應該越會好受些。

    多弼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做了,一切只為了余妙妙。

    不管那個老郎中的治法能否奏效,他現在都要試一試。

    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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