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明知道余妙妙是因為春藥才會像現在這樣嬌媚,才會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可面對自己拿生命去愛的女人,他怎麼能把持得住?
如果這個時候還理智地推開余妙妙,那他還是個男人嗎?
也許他應該就此機會,將余妙妙完完全全的占為己有。
但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麼等余妙妙醒來,她會如何看待他?
他清楚地知道,她一直在抗拒他,也許某些時候她真的會被他感動,但那不是愛。
即使余妙妙不愛他,他也不願意趁人之危,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占有了她,明天等待他的,將會是余妙妙的恨和永遠的不被原諒!
他不要這樣,寧願等待她的真愛,也不要她永遠的恨!
多弼激動地坐在了床邊,看著余妙妙被欲火燒得通紅的小臉,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手指溫柔地劃過余妙妙的小臉蛋,那光滑如絲的觸感,讓他的手像磁石一樣被牢牢吸附,不忍抽離。
可是,如果他不幫助她,她又怎麼能解除春藥的藥性,真的就這樣讓她忍受身體上那不能被滿足的煎熬嗎?
多弼剛剛建立起的意志,瞬間又被摧垮了。
他深情地望著余妙妙的小臉,目光迷茫,啞了聲音:
“小丫頭,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余妙妙像聽明白了一樣,立刻對上了他的話:
“要了我吧,就現在……”
余妙妙喘息著,低吟著,忽地將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兩臂上,一直勾在多弼脖子上的兩只胳膊,偷襲般將多弼拉倒在了她的身上。
倏地,她柔嫩的雙唇,主動地覆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唇香甜得像蜜,柔軟得像棉,讓多弼一粘上就再也不想放開。
很快地,她光滑的小舌頭,調皮伶俐地鑽入了他的口中,一點一點地試探著,挑逗著他口中的每一分每一毫。
多弼強行抑制已久的雄性欲望,終於被余妙妙一吻點燃。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心了,什麼理智、保持清醒,被這一吻通通擊碎,辟裡啪啦迸出了體外。
他開始變被動為主動,這樣的時刻,他不知期盼了多少次,夢想過多少次,終於在這一夜,成真了。
多弼狠狠地吻住了余妙妙,將她柔嫩的小舌頭含在口中,盡情地吮吸著,一股股強大的電流直從頭流到腳,全身都已經僵硬到爆,尤其是某處,更是已經強大得快要炸開了。
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癡纏。
兩人的呼吸從來沒有這樣同步過,書房內充斥著男人磁性的低鳴與女人細膩的嬌吟。
余妙妙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在多弼身上游動起來,就像粉紅世界裡那雙男女癡纏的場面,她就是那個女人!
余妙妙的手在多弼的背上探尋著,滑過他的雙肩,游到了胸前,笨拙的解開他衣服上的紐襻,一顆、兩顆、三顆……
余妙妙有點不耐煩了:
“討厭,怎麼這麼多扣子?”
口中囁嚅著,卻仍然不肯放開多弼那條油滑的舌。
余妙妙急躁地手上也亂了方寸,干脆不用解的,直接扯開吧!
“啪、啪、啪……”
多弼衣服上的紐襻被一個個繃開,余妙妙柔軟無骨的一雙小手,終於停靠在了多弼堅實的胸膛。
余妙妙兩只小手,此時就像兩個燒紅的小烙鐵,觸在多弼的胸前,讓他的體溫急速攀升。
“嗯!”
多弼一聲發自胸腔的低鳴,僅僅這一觸,一種莫名的快感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兩人吻得更加瘋狂起來,多弼的手攀上了余妙妙早已凌亂的衣服,激動地解開了她鮮紅的腰帶,一條紅得耀眼的絲綢順著床邊滑落在地。
余妙妙的衣襟散開了,多弼一手撐著床,另一只手很容易地扯掉了余妙妙身上的衣物。
光滑白嫩的肌膚,在他的眼裡袒露無遺,只剩胸前那兩團柔軟上覆蓋的白色貓皮比基尼。
多弼順勢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兩人赤/裸的上身終於貼合在一起。
余妙妙激情四射地嬌喘著,這種肌膚之親,讓她滿足,但還遠遠不夠:
“嗯,我要,我要……”
多弼的體溫已經快達到了沸點,兩只手在余妙妙牛奶般嫩滑的肌膚上不停地游移著,終於攀上了她柔軟豐腴的山峰。
多弼的心髒似要停止跳動了,握住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使勁地揉搓了起來。
余妙妙隨著胸前那有力地律動,心潮澎湃得難以自持,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
“嗯……啊……唔……好舒服……”
多弼的吻也不再局限於那兩片香艷的唇,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
尖小的下巴,雪白的脖頸,美艷的香肩,胸前的日月紋身,直到停留在手中那捨不得放下的兩團柔軟。
多弼顫抖著雙手,終於扯下了白色貓皮紋胸,兩個飽滿的花苞如出水芙蓉般,倏地跳出了束縛,傲然地挺立在多弼的面前。
多弼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他從不知道,女人的胸前竟然可以生出這麼美麗的花苞。
堅挺、渾圓、飽滿、彈性十足,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它們,那是一種震撼心靈的美。
他就這樣癡癡地望著它們,直到,余妙妙雙手扶住他的頭,把他的唇緊緊貼覆在其中一顆小小的粉紅櫻桃上面。
聽到余妙妙滿足地“嗯”了一聲,多弼的情欲再一次被撩撥到鼎點。
試探地,生平第一次,把一顆女人的櫻桃,輕輕地含在了口中。
多弼口中那份溫熱、濕滑,讓余妙妙的全身為之一顫,更是舒服地呻吟起來。
多弼含著櫻桃,漸漸地加大了力度,舔舐、吮吸,一顆粉嫩被他玩弄於唇舌之間,體內的熱流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兩人再也按捺不住彼此的激情,多弼的吻開始在余妙妙的身上各處游走。
終於,兩人赤/裸相見了!
余妙妙白皙的身體在多弼的面前展露無遺,此時的多弼甚至停止了呼吸,余妙妙簡直像一具美玉雕琢成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