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余妙妙頭低低地,小聲地、怯怯地說道:
「妙妙、妙妙也告退了,不打擾二位了!」
一個箭步衝出了重圍,卻被大福晉叫住了:
「站住,你,留下!」
余妙妙的小臉立馬癟了,留下她要幹嗎?
難不成也要學明馨的樣子打她的屁股嗎?
余妙妙好害怕屁股開花:
「有、有什麼事嗎?」
聲音小得可憐。
大福晉轉過身,冷眼看著眼前衣冠不整的余妙妙,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麼?
大福晉沉了下眼皮,直接進入正題:
「我問你,貝勒爺說昨晚你伺候得他太晚了,太累了,你到底是怎麼伺候他的?」
余妙妙眼睛撐得老大,怎麼伺候他的?這是什麼怪問題?
不是您老人家讓她幫他洗澡的嗎?
「我、我伺候貝勒爺洗澡了啊?」
余妙妙無辜地回答著。
大福晉向前一步,皺起了眉頭:
「如此而已嗎?洗完澡呢,還做了些什麼?」
余妙妙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洗完澡就……」
不等話出口,多弼不知什麼時候竄到了余妙妙身邊,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嘻笑著答道:
「洗完澡……洗完澡就那個了嘛!」
多弼明白大福晉的用意,讓余妙妙幫他洗澡,然後兩人就應該……
昨晚完全是額娘特意為他安排的艷福,可惜他無福消受啊!
余妙妙被兩人弄得莫名其妙,什麼意思嘛,幹嗎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什麼那個了,那個什麼了?
余妙妙在多弼的手上只稍一用力,就疼得多弼裂開了嘴角,汗滴滴地看著余妙妙,還直衝她使眼色。
余妙妙甩開了多弼的手,臉上寫滿了費解:
「喂,你幹嗎?臉抽筋啦?什麼這個那個的,搞什麼嘛?」
大福晉看著余妙妙對多弼隨便的樣子,心理真是覺得不靠譜。
遂喝道:
「放肆!」
余妙妙倒吸了口涼氣,不要打屁屁,不要將她趕出王府,不要破壞她幾百年的大計啊!
一股腦的把反抗多弼的弊端全想出來了。
大福晉還在場,怎麼能對多弼如此無禮呢?
人前,他是主,她是僕啊!
偷瞄了一眼大福晉,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於是馬上把手放在額前,連連做著對不起的動作。
大福晉雖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卻也從余妙妙的動作中感受到了認錯的態度,於是放低了聲音,盯著余妙妙的眼睛:
「剛才貝勒爺所說確實是真話?」
余妙妙有點不知所措,到現在也沒搞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多弼扯了扯她鬆散的衣襟,向他點點頭。
哦,余妙妙明白了,按照多弼的指示做應該沒錯。
於是,重重地「嗯」了聲,重重地點了頭。
大福晉滿意地點了點頭,繃著的臉終於放開了,悠悠地道:
「那好,拿來給我看。」
說著,向兩人伸出了一隻滿是金環玉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