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媚眼,那麼熟悉。
還有她身上的香味,迄今為止,除了她,沒有第二人。
是她,沒錯。
可是她為何又深夜造訪?
正當肖一誠心中疑惑叢生之際,余妙妙的第二槍又直奔他的胸口而來。
肖一誠沒有用劍去擋,因為知道是余妙妙,他怕傷了她。
只是腳下輕點,又輕鬆躲開了第二槍。
余妙妙恨得牙癢癢,多弼的武功已經在她之上了,這個肖一誠更難對付。
說什麼「一寸長、一寸強」,她特意選了個比他那把劍長的兵器,而他卻仍然是毫髮未傷,躲避之時猶如蜻蜓點水,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余妙妙小小的臉皺起來了,就不信劃不破他的衣裳。
靈機一動,頭甩向別院的門口,作驚恐狀:
「貝勒爺!」
按理說肖一誠這樣的將軍,不應該屢次上當的,可誰讓她是余妙妙呢?
一個讓男人總是心甘情願地為她不設防的女人!
肖一誠就那麼單純地看向了門口。
「刺啦」!
肖一誠扭頭之際,第三槍,余妙妙終於劃破了肖一誠胸前的衣服。(三槍拍案驚奇?)
還不夠,只有一條縫,看不見裡面。
肖一誠萬分驚詫,余妙妙竟然是來刺殺他?
再一扭頭之際,
「刺啦」!
又一槍,與第三槍交叉,正好把肖一誠胸前的衣服劃出個十字花。
余妙妙終於滿意地笑了起來,星星,出來吧!
肖一誠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兩道淺淺的血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見。
看來這個女人不是想要自己的命,不過那新傷灼熱的痛確實在訴說著什麼。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肖一誠用指尖輕撫了一下傷口,血跡沾染了手指,他又看向了余妙妙,她似在笑。
肖一誠面色陰沉下來,冷冷地道:
「為什麼要假扮刺客?」
余妙妙馬上收斂了笑容,心中一驚,他似乎知道她是誰了。
好吧,一不作,二不休,索性讓他知道也無妨,而且余妙妙敢斷定的是,他不會出賣她。
抬手摘掉了面紗,一張嬌美的臉呈現在肖一誠面前。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余妙妙了,但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她的臉,肖一誠還是會心動不已。
余妙妙歪著頭,嘟起了小嘴,那模樣可愛得像個娃娃,嬌嗔道:
「聽說肖將軍武功蓋世,妙妙對武功也略懂一二,所以,特來討教討教啊!」
藉著說話的機會,余妙妙又向肖一誠邁近了幾步,太遠怎麼看星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