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門口守著兩名大福晉的眼線,還有阿納布。
余妙妙現在沒有了束縛,對於這自由的身份還真有些不適應。
多弼不找她麻煩,她感覺自己被莫名其妙地晾了起來。
一個人在房裡踱來踱去,實在憋不住了,才推開門,探出頭來。
悄聲地問阿納布:
「噓,噓,阿納布,過來過來。」
余妙妙勾著手,阿納布瞪大了眼睛跑了過來。
邊跑心裡邊癢癢的,怪不得貝勒爺對這個妙妙小姐愛得發狂,就她的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足以讓人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阿納布笑著:
「妙妙小姐,有何吩咐?」
余妙妙努了努嘴,瞥了瞥多弼的房門,好奇:
「喂,你們貝勒爺是怎麼了?把自己關在房裡好久了吧?」
阿納布歎口氣:
「唉,是啊,貝勒爺從沒這樣過。他以前整天都是嘻嘻哈哈的,除了娶了明馨福晉讓他感到煩惱,其他就沒有什麼他關心的事。」
余妙妙長睫毛像兩面小扇子,上下忽閃著:
「他為什麼不喜歡明馨啊?她長得不是挺好看的嗎?嗯,就是脾氣壞了點。」
看著余妙妙的大眼睛,阿納布心裡顫顫的,自己也是個真真的男人啊。
阿納布不禁有些失神,怔了怔:
「哦,好看也白搭啊,其實那脾氣也是讓貝勒爺給逼出來的。」
「此話怎講?」
阿納布四下裡看了看,又湊近了些,神秘起來:
「新婚之夜,貝勒爺裝醉,竟沒有跟福晉圓房!」
余妙妙瞪大了眼睛,圓房?
貓咪呀,就是沒有**OO唄?
想到這男女之事,余妙妙粉白的小臉不禁透出微微地紅光,害羞地低下了頭。
阿納布看得癡癡傻傻,跟著貝勒爺到處尋花問柳,看著他和那些女人們打情罵俏,哪一個女人也比不了眼前的余妙妙。
此女只應天上有,奈何來到人世間啊!
余妙妙低著頭小聲的嘀咕著:
「反正他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也不在乎這一個了。」
阿納布揚起了眉毛:
「妙妙小姐,我們貝勒爺可不是那樣的男人。我跟了他這麼久,除了見他跟煙花閣的姑娘們喝喝酒、聽聽小曲兒,還真沒有別的。」
遂用一隻手遮擋起嘴巴,湊近了余妙妙的耳朵,聲音小得可憐:
「不瞞您說,貝勒爺到現在還是個童男!」
似乎主子的行為,讓阿納布覺得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