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阿納布不再看多弼的臉了,因為他知道,貝勒爺現在也快成為奴才了,成為余妙妙一個人的專屬奴才!
「庶!」
余妙妙得意地走到了門口,像忘了什麼事情,又轉過身看向多弼。
多弼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嘴角一抹邪佞的笑,那目光專注而熾烈。
接觸上多弼的目光,余妙妙的心不禁像有一股弱弱的電流流過,怎麼回事?心臟麻倏倏的?
余妙妙甩了甩頭,幻覺!他只是帥而已,他帥他的,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遂正了正心思,吞吞吐吐道:
「你、你,你自己吃東西吧,這些菜我剛才試過了,都挺適合你的,你放心吃吧,我、我先走了!」
余妙妙逃一樣地離開了多弼的書房,她的房間果然就在隔壁,真的只有一牆之隔,純粹的隔壁。
余妙妙靠在門上,心臟竟然還在莫名的律動,為什麼流氓貝勒的目光竟像一隻無形的手,她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剝離,他似乎能洞穿她的身體,直看到她的心裡。
摸摸臉,竟有些發燙,該死,在害羞什麼?
余妙妙匆匆換好了衣服,已經在王府站穩了腳跟,接下來就要想辦法接近肖一誠了。
她現在是流氓貝勒的專屬丫頭,無疑每天都要跟他在一起,也只有晚上睡覺的時間她才有機會去找肖一誠了。
真是煩躁,這個貓妖找什麼人不好,非要找一個身上長星星的人,害得她不得不變成流氓女。
那個木訥的肖一誠,偏偏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軟硬不吃,搞得他都怕了她了,還怎麼可能讓她接近!
多弼的書房裡,多弼在阿納布的攙扶下起了床,坐在桌前,準備用餐。
門外兩個壯漢邁著倔強的步子,走到了多弼的房門口,像兩個門神一樣左右站定了。
多弼心生疑竇,向阿納布使了個眼色,阿納布馬上明白了多弼的意圖,遂上前問道:
「喂,你們兩個,誰讓你們到這來的?」
奴才在古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阿納布是貝勒爺的貼身奴才,自然要比其他奴才高級些,說起話來腰桿挺得溜直。
其中一名回答道:
「是大福晉擔心貝勒爺的身邊人手不夠,特派我二人來聽差的。」
聽差?多弼輕笑一聲,馬上看出了其中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