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不屑地勾起嘴角:
「你當我是小孩子?我下來了,還抓得住你嗎?」
余妙妙頭點得像高頻率彈跳的乒乓球:
「抓得住、抓得住,你看你都燒成這樣了,還什麼事都不耽誤呢!」
天吶,她在說些什麼呀?
燒到手了也沒燒到他的那裡,還不讓他以為她在挑逗他?
多弼看著余妙妙洩氣地小紅臉,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乾脆就這樣繼續下去,讓她徹徹底底地成為他的女人!
他看著余妙妙,表情竟認真起來,
「要不要試試?」
多弼的頭已經湊了過來,呼吸不斷地加重。
扑打在余妙妙的臉頰,耳邊,那團慾火就快要把他燒焦了。
多弼就是那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類型,若是這種話跟別的女人說,一定會立馬奏效。
可對像是余妙妙,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不過,為什麼紋身又痛起來了?
余妙妙頭一歪,看向門口,做驚恐狀,大聲呼叫:
「王爺!」
多弼隨著余妙妙的叫聲,非常配合地看向了門口。
就在多弼分神之際,余妙妙奮力一推,這一次終於成功了!
她成功的推掉了身上的多弼,跳下了床。
余妙妙雙手掐腰,指著床上的多弼,驚魂未定,胸口不住地起伏,嗔怒道:
「你你……我告訴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自己去把柴房再搭起來,無論如何,也不要跟你這頭狼在一起了!」
多弼沒想到這小丫頭會來這麼一招,正所謂兵不厭詐,看來他還是仗打得少了。
若是肖一誠,恐怕不會被這個小伎倆騙到吧!
多弼伏在床上,自顧自地笑起來。
看來以後跟這個小丫頭在一起,不僅要抑制內心對她的期待,還要留神她的壞脾氣、小手段。
這麼麻煩的女人,為什麼他卻不想放手?
余妙妙隨即轉過身,安撫著紋身,為什麼紋身又會突然痛起來?
似乎每次巨痛都是跟流氓貝勒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是貓妖在提醒她,要遠離這個男人,趕快去尋找北斗七星,她真正的情人?
余妙妙面朝門口,學著多弼的樣子,大聲喊起來:
「來人吶!」
人多了自己才能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