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阿納布應聲而來,
「奴才給貝勒爺和妙妙小姐請安,貝勒爺有何吩咐?」
阿納布很懂得勢易時移,余妙妙到了這就不再是丫鬟了,也算是半個主子了!
余妙妙捂著嘴「撲哧」笑出聲來,在清朝被人當做主子請安,感覺還真不錯呢!
多弼的身體還很虛弱,他咳嗽著,伸出手,示意有話要對阿納布說,可是不住地咳嗽讓他無法出聲,身體的不適讓他搖搖欲墜。
阿納布看看多弼,又看看余妙妙,不是說妙妙小姐是貝勒爺的專屬丫頭了嗎?怎麼她見貝勒爺這個樣子都沒有反應呢?
余妙妙看著阿納布的眼神,忽然想到了什麼,人前和人後,她和流氓貝勒的關係是不一樣的!
余妙妙忙去床邊坐下,慇勤地扶住了多弼,隨後又衝阿納布笑笑,那意思是看她多周到!
多弼還是說不出話,他看著阿納布,手又指向了余妙妙,這打啞謎誰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啊?
余妙妙看不下去了,這個流氓貝勒,關鍵時刻怎麼掉鏈子了?她乾脆搶去了發言權,流利地吩咐起來:
「那個,阿納布,他是想跟你說,讓你找人去幫他打掃隔壁的房間,他要讓我去住,還要打好洗臉水;再去找來幾個裁縫,給我定做衣服。就這兩件事,去辦吧!」
阿納布又看看多弼,多弼竟然點了點頭,看來這妙妙小姐的話以後就是貝勒爺的話了!
「奴才這就去辦!」
阿納布想走,又被余妙妙叫了回來,
「等等,別忘了給貝勒爺送洗臉水來,他這個樣子出去,恐怕要把王府的鳥都嚇飛了!」
阿納布被余妙妙的話逗笑了,卻還不敢笑得太明顯,在整個京城,除了皇上,也只有這個女人敢這樣說貝勒爺。
阿納布抿了抿嘴唇,然後大聲答道:
「庶!」
隨後退出去辦事了。
多弼終於止住了咳嗽,靠在余妙妙的懷裡,看著她煞有介事的小臉,多弼忍不住哧哧地笑起來,這個小丫頭,從來沒人敢越過他去做任何事,她又是第一個。
余妙妙看著多弼的怪笑,皺起眉嗔怒道:
「喂,你笑什麼?剛才你一直咳嗽說不出話,我是在幫你發號施令,你要謝謝我才對!」
這話說的,什麼理都讓她佔盡了!多弼看著余妙妙一臉無辜的樣子,笑得更大聲了:
「哈哈哈……我是看你越來越有女主人的樣子嘍!」
什麼?又調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