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站在一旁抻著脖子去看那盒胭脂,竟然還送禮物?貝勒爺怎麼會變得這麼快?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假山上的余妙妙氣得直用兩隻前爪撓石頭,兩隻翠綠的貓眼就快變成紅色了。
這流氓貝勒還真會哄女孩開心啊,看把那個瘋女人給美的,還在這浪什麼浪,還不趁熱打鐵,趕緊弄床上去?
男人都是禽獸,表面上跟你整這個弄那個,其實背地裡不就是想著那點事?噁心的人!昨晚還把她壓在床上,今晚就要換人了?
真想跳上去,用鋒利的爪子把那盒胭脂抓個稀巴爛,然後再抓花那個流氓貝勒的臉,看他以後還怎麼勾引小姑娘。
多弼收回了按在明馨肩膀上的手,又回到明馨對面坐下,握著酒杯,若有所思地道:
「這盒胭脂一定很適合你,尤其配你今晚的衣服。」
說完,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如果這盒胭脂是擦在妙妙的臉上,那肯定會更加動人,不過妙妙那不施脂粉的臉,看起來也要比其他女人美妙得多。
多弼的話讓明馨的心裡癢癢的,像有N只螞蟻在爬,她害羞地低下頭不作聲,這是作為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獨有的表現。
多弼看著面前的明馨,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三杯酒下肚,多弼沒感到暈,反而精神了不少,是時候了吧?
多弼突然笑得很純真,卻轉移了話題:
「對了,妙妙……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
妙妙?怎麼在這麼浪漫的時刻提起那個臭丫頭,莫不是貝勒爺聽說了什麼?是肖一誠?
明馨不敢肯定,她不是已經放過那個臭丫頭,給足了肖一誠面子了嗎?他還在背後捅她一刀?
按理說肖一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明馨嬌羞的臉馬上變得陰冷起來,她把胭脂放回了桌上,不屑地道:
「你是說妙妙小姐,才半日不見,貝勒爺很惦記她嗎?」
合歡亭裡馬上堆積起酸酸的味道,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提起另一個女人,這不是找抽嗎?
多弼討厭明馨這個樣子,可是今晚的確是為了妙妙而來,為了達到目的,忍了她了,等把妙妙娶到手,隨便她怎麼樣。
平時應該發脾氣的時候,多弼卻比剛才更加溫和了,臉上一直掛著同樣的笑容,道:
「是啊,畢竟她來王府時日不多,怕她不習慣這裡的生活。」
生活應該會習慣,主要是怕不習慣受你的虐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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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馨:貝勒爺,為何只有一盒胭脂?
多弼:那你還想要什麼?
明馨:我想要收藏和推薦,紅包和鮮花,你都能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