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又從地上撿起一小截木頭,拿到余妙妙面前,得意地向她展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道:
「看到沒有,都要劈成這樣大小的,長短、粗細要均勻,劈好的柴要碼放整齊,到時我來檢查。哼,慢慢干吧!」
那截木頭有一尺長,如擀面杖粗細,還好沒讓她把它們都劈成筷子,牙籤那是更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月兒正陰險地笑著,余妙妙不禁想起了地主家的長工,月兒此時就是那個剝削勞動人民的地主婆,要不是她怕被打屁股,現在一定上去扒光她的衣服,然後用鋒利的貓爪抓爛她的臉。
不對,抓爛她的臉誰還知道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是誰,要抓爛她的咪咪,讓她被自己噁心死。
余妙妙想得出神,竟「撲哧」笑出聲來。
月兒看著余妙妙,這個女人,受虐待還高興成這樣,撇嘴道:
「真不知道貝勒爺看上你什麼了!」
月兒輕蔑地瞄了一眼余妙妙,轉身離開了。
余妙妙正望柴興歎,只聽門外「卡嚓」一聲,余妙妙的心裡咯登一下,好麼,又被非法禁錮了!
算了,姑奶奶不想跟你們計較,想想可愛的肖將軍,只要她還在這個王府裡,讓她受點小氣也沒什麼,就當鍛煉身體了!
余妙妙拿起斧頭和一根木頭,比劃了兩下,斧頭太重,木頭太硬,這哪是女人幹的活?幸虧她還是個練家子,不然一斧頭下去,恐怕肩膀要震斷了!
這兩天折騰得她好累,劈什麼柴啊,先休息休息再說吧。
余妙妙索性扔下斧頭,躺在一邊的稻草堆上,翹起二郎腿望天。
茅屋上面破了個洞,正好適合貓身粗細通過,可惜現在不是貓啊!不然跳出去,抓它個麻雀玩玩。
她不禁撫摸起胸前的紋身,無聊的按著它的紋理一圈一圈地劃著。
讓她劈這麼多柴是想累死她吧,然後好跟流氓貝勒雙宿雙棲?
喵了個咪的,這當貓妖究竟有什麼好處?記得白娘子還會很多法術呢,可以變來變去、變東變西的,她怎麼什麼都不會?
如果像白娘子一樣,那就先把這些柴劈完,然後變成貓去抓花那兩個女人的臉!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想著想著,余妙妙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