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馨帶著余妙妙正在返回住處的路上。
余妙妙心裡一直在高興著,肖將軍現在就在王府裡,好期待和他的戀愛,雖然長得跟南楓一樣,可是個性似乎完全不同,不過她都喜歡。
那種戀愛時心跳的感覺如洪潮般滾滾而來。
余妙妙不禁興奮得話多起來,一路蹦躂著,興高采烈:
「哎,我叫余妙妙,你們叫我妙妙就好了,你叫月兒對不對?」
余妙妙指著月兒問道,月兒只斜了她一眼,卻沒有理她,她又指著明馨問道:
「你叫什麼?剛才聽那個大鬍子王爺說,你好像叫明馨吧?」
膽敢這樣直呼她的名諱?哪來的野丫頭,真是沒教養!明馨壓著心裡的火,等回去再好好收拾她!
見明馨沒有反應,余妙妙卻無所謂,又繼續道:
「那個男人姓肖,是個將軍吧?我在大街上見過他,他可真帥,真有味兒!你老公,就是那個流氓貝勒,叫什麼?」
明馨真是忍無可忍了,這個野丫頭,一點點規矩都不懂,還敢把貝勒爺說成是流氓貝勒?真是不想活了!當著她的面還誇讚別的男人,水性楊花的東西!
多弼和肖一誠這時正巧從後面追上來,聽到了余妙妙的問話,多弼挑著眉毛大聲地回答說:
「我叫多弼,你開始對未來相公感興趣了?」
余妙妙正要回頭,
「啪,啪,啪!」
明馨三個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隔膜隆隆作響。
以前只有她打別人的份,哪裡挨過別人的打,余妙妙一下被打懵了。
怎麼回事?怎麼無緣無故挨了打?
可惡的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打他心愛的女人,就是打給他看的對吧。多弼忙快步走上前來,一把拉過了余妙妙藏在身後,忿忿地道:
「明馨,你不要太過分了!」
明馨陰笑著看著多弼,不陰不陽地說道:
「貝勒爺,剛才這個女人居然敢說出對王爺和您大不敬的話,您說她該不該掌嘴啊?」
「你……」
「況且現在王爺讓臣妾幫您好好調教調教您未來的側福晉,臣妾既然答應了下來,就要盡到本份啊,不然將來她如果出了任何差錯,那不成了臣妾教導無方了!」
明馨說話間不時地用眼睛瞟著余妙妙,野丫頭,想跟她鬥?
多弼面色鐵青,好,不是要調教嗎?那也幫她調教調教她的人!
她看著一旁的月兒,「啪啪啪」,也連扇下去三巴掌,月兒的臉上頓時現出兩座紅紅的五指山。
月兒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要打她?她做錯什麼了?委屈的淚水在眼圈裡直打轉。
明馨也懵住了,她看著月兒的臉,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是在打她嗎?
明馨又看向多弼,臉色白如打印紙,胸脯不住的起伏,道:
「你、你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他就是什麼意思,多弼冷笑道:
「這個奴才剛才看見主子來了居然不行禮,難道不該打嗎?」
對了,剛才光顧著心裡痛快,恐怕月兒也是如此,她的確沒有行禮。
明馨指著多弼的鼻子,嘴唇顫抖著道:
「你……我們走著瞧!余妙妙,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