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的動作引起了明馨的注意,怎麼寧可讓貓睡到床上,也不要女人?不禁冷笑一聲,道:
「哼,原來你喜歡和貓同床,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牲!月兒,我們走!」
說罷,明馨轉身忿然離開了房間。
余妙妙在床上看笑話,活該,讓你不識好歹,看,人走了吧,今晚獨守空房吧!
明馨像其他女人一樣,從見多弼的第一面起就被他迷住了。
他那稜角分明的俊郎面容,深邃的眼神,高大強健的身材,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瀟灑倜儻,讓她癡迷。
論樣貌,論才學,她都不差,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多弼對她冷冷淡淡,沒有一絲的激情,她曾一度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她為了讓他要了她,曾經極盡能事,可就是引不起他的興趣。
可是他竟然經常去煙花閣尋歡作樂,這更讓明馨有極大的挫敗感,不免由愛生恨,恨中攜愛,她想不去理會多弼,卻已欲罷不能。
明馨走了,多弼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這種方法能讓他收斂起剛才的憤怒。
他坐在床沿,抱起了白貓,對她撇了撇嘴,道:
「貓兒啊貓兒,剛才你也討厭她了?那個女人總是沒事找事,她過她的,我過我的,大家井水不范河水,相安無事多好!」
余妙妙聽了這話就生氣,什麼叫相安無事啊?你們可是夫妻啊,夫妻如果都相安無事的話那才要出大事了!
這個白癡,聽不出來剛才她是在怒吼嗎?居然以為是在贊同他?
這次就算生氣也乾脆不要叫了,貓就是貓,人就是人,人怎麼能理解貓在想什麼?
不過,流氓貝勒似乎真的更喜歡貓,動不動就把她抱起來了,雖然她現在是貓不是人,那也不能弄得太曖昧了,貓可是沒穿衣服的啊!
余妙妙又開始扭動起身體,欲掙脫多弼的雙手。
多弼卻越發抱得緊了,更過分的是竟然抱著她躺下了。
不是吧,真的要摟著一隻貓睡覺?難道真的要跟貓**OO?
瘋了瘋了,不僅是個流氓,還是個變態!
多弼拉過了被子蓋在身上,他使勁地摟住余妙妙,又開始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走開走開,臭鼻子,聞什麼聞,香也不給你聞!無恥的男人,自己有老婆居然還摟著別人的老婆睡,就算變成貓也不能讓他佔便宜。
余妙妙想掙脫他,然後抓他、撓他、咬他,可是,此人已經鼾聲四起,一隻碩大的胳膊壓在了她雪白柔軟的肚子上,她現在真的成了四腳朝天,動彈不得了。
余妙妙無奈地望著天,突然感覺胸口開始發燙,她本能地去拍打胸口,心裡咒罵著:死貝勒,臭流氓,看我變成人怎麼修理你!
Shit!怎麼還不變人,變人,變人!
她一邊拍打著,一邊咒罵著,自從遇見了老和尚之後,這胸口總是會陣發性的疼痛,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道。
就在這時,余妙妙感到渾身發脹,體內像有一顆炸彈要爆炸一般,皮毛糾結著肌肉,似乎要把她撕裂,只聽得骨骼卡卡作響。
瞬間,一個身著白色貓皮比基尼的長髮女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