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下人拿來了鎖鏈,余妙妙真的成了階下囚。
看來這個流氓貝勒有戀貓癖?戀貓癖的人都會對貓做些什麼?
親?吻?揉搓?拔毛?不會跟貓**OO吧?
我的神呀,要了命了!不要不要,趕快想辦法逃走,逃離他的魔掌!
多弼把貓小心翼翼地拴在自己的床頭,似乎這樣才足以體現他有多在乎這隻貓。
天吶,幹嗎把她拴在床頭?莫非真的要……余妙妙嚇得在床上走來走去。
多弼也跟著余妙妙的腳步在走,他歪著頭仔細地看著白貓,它是多麼的與眾不同,比起那些遊蕩於市井草地之間的貓,要漂亮得多。
多弼拿來了銅鏡,放在白貓面前,然後用手指敲打著鏡子:
「看看,你真是只絕美的貓!那樣子、那氣質、那靈氣,真像那個小丫頭!她應該是你的主人吧?不然你們身上怎麼會有同樣的味道?」
怎麼這個男人也會跟一隻貓說話?不過叫他這麼一說,她還真好奇自己現在的樣子,只知道是只白貓,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白貓。
余妙妙遲疑了一下,慢慢地踱到了鏡子前:
鏡子中的貓頭部呈橢圓形,兩隻貓耳很大,直直的聳立在頭頂;高高的貓鼻與下顎成一條直線;大大的貓眼像兩隻翠綠的杏子,眼梢微吊。
她的全身長滿了白色的卷毛,一如她那頭美麗的卷髮;纖細的骨骼,硬實的肌肉,纖長的四肢,小巧的腳掌,加之那條細長的尾巴,雖然變成了一隻貓,但那優雅迷人的體態依然是常貓所不能及。
天吶,原來世上還有這麼好看的貓!
哈哈,原來人漂亮,變成貓也會比常貓漂亮!
白貓竟然像個女人一樣,在鏡前扭動起身姿,前照照、後照照,那姿態活像一個試衣鏡前的女人!
可是,貓再漂亮也沒有用,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變成人,去找那個肖將軍。
等等,脖頸處,那是什麼?像是在毛皮上的雕花,形狀好像那塊玉珮!
玉珮!來到這,變成貓,心想事成,都要仰仗那塊玉珮!
可是,玉珮,不見了!
想到這,余妙妙翠綠的貓眼裡竟滿含淚水,像一個憂傷的女子一樣楚楚動人。
多弼一直在一旁觀察著白貓,真是特別,那些動作彷彿有人的思想,這隻貓真的很有靈性。
多弼靠近了余妙妙,把她輕輕抱起,他用腦門蹭著白貓的臉頰,無限感慨道:
「怎麼了,貓兒?是不是想念你的主人了?我也很想她,可是怎麼才能找到她呢?她把你弄丟了,我也把她弄丟了!」
這就是那個流氓貝勒嗎?可是怎麼話到之處卻如此動情?
余妙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冷!一個流氓,居然也有臉說出這樣肉麻的話。
不過,他口口聲聲的主人、味道,難道都和她有關?
孤兒院的人曾經說過,她從生下來身上就有一種特殊的味道,他們說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一種特別的體香,像清晨空氣中氤氳的花香,柔柔的、淡淡的,撲鼻而來,讓人渾身舒爽。
對啊,變成貓了身上的味道卻變不了,這才明白了,原來流氓貝勒也是被她的味道所吸引。
哼哼,太可惜了,本來還挺喜歡帥哥的,誰讓他剛見到她就對她動手動腳又動那裡的?還親了她的嘴巴,得罪了本姑娘,就休想讓本姑娘再給你好臉色!
不過嘛,剛才他說的話似乎跟那晚又有些不同,聽起來雖然有點酸,不過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哼,男人都是虛偽的動物,要是相信他的話還不如相信騙子不會騙人。
真討厭,蹭起來還沒完了沒了的,快點起開,討厭的傢伙,毛都要被你蹭掉了!
手裡的小貓怎麼反應這麼大?只是跟它蹭個頭而已,至於這樣躲躲閃閃的嗎?
多弼正在和白貓調情,門外傳來了奴才的通稟:
「啟稟貝勒爺,福晉來給您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