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貓意:小丫頭,別追我 離這個男人遠點,去脫那個男人的衣服 第19章 咬他一口
    膽敢咬此貝勒爺?余妙妙只知道這是個流氓,卻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此貝勒爺乃皇帝的親哥哥、禮親王愛新覺羅。阿哈旦的小兒子,正宗的皇室血統,正黃旗人,大名愛新覺羅。多弼。

    京城的大街小巷曾一度流傳這樣一首詩:

    紫禁城裡親王府,

    親王府裡九貝勒,

    風流瀟灑又倜儻,

    武功高強侍駕忙。

    說的就是多弼,人帥得出名,風流的出名,瀟灑的出名,武功高強的出名,乾隆皇帝跟前的大紅人是也。

    人人見了多弼都要敬他三分,今日這隻貓真是不知死活,敢咬他?

    多弼疼得直咬嘴唇,不停地甩著手,然而儘管奴才們都為那白貓的行為捏了一把汗,多弼卻一臉壞笑,連她養的貓的性格都跟她一樣,遂大喝一聲:

    「來人吶,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剛才那只白貓。」

    奴才們趕緊領了命,隨即分散開來去找貓。

    看來貝勒爺是火了,那隻貓是死定了!

    多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隻貓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啊!

    如果是人,肖將軍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逮住刺客,可這只是一隻貓,弱小得他一掌就能把它打死,如果真的因為這個丟了性命,那不是太可憐了?一旁的肖將軍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了:

    「貝勒爺,何必跟一隻貓計較呢?畜牲始終是畜牲,怎麼能期望它像女人一樣對您投懷送抱呢?」

    肖將軍雖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從不手軟,可是對一隻小貓下手,他還真看不下去。那隻小貓剛才咬了多弼,把它抓來是要殺掉它?

    多弼卻沒有正面回答肖將軍的問題,他摟過了肖將軍的肩膀,神秘地道:

    「我的大將軍,你有所不知啊,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毫無情趣,不像她……」

    話到嘴邊留半句,這個秘密只有多弼和余妙妙知道,他不想繼續往下說。

    「像誰?」

    肖將軍卻好奇地追問起來。

    這個足智多謀的貝勒爺深得禮親王和皇帝的寵愛,皇帝已經賜婚了一個天仙般的蒙古郡主,而他似乎對這個郡主很不滿意,平日在外依然風流不羈,女人成群。

    但肖將軍瞭解他,他是個不會亂來的人,外人對他的評價多半是錯的,只因為他從不拒絕女人。

    然而也只有他知道,他從來都守得分寸,和那些女人也只是談笑作樂,從不越雷池半步。若是真的愛上誰,那才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如今他竟然談到一個女人時有如此語氣、如此表情,可想而知,他對這個女人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作為好朋友的肖將軍當然好奇。

    多弼淡淡一笑,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那個狠狠的、深深的吻,道:

    「不能說,說了我怕這種感覺會跑掉!」

    說罷拍了拍肖一誠的肩膀,兩人相視而笑,一同邁入煙花閣的門檻兒。

    多弼是煙花閣的常客,他來這不為別的,只為找幾個姑娘喝喝酒、聊聊天兒、聽聽小曲兒,打發無聊寂寞的時光。

    像多弼這樣的風雲人物,不管到哪,不管人們知不知道他的身份,總是能惹來目光無限,回頭率達到百分之二百。

    春香對這樣的客人更是眼尖,多弼剛剛出現在煙花閣,春香但忙不迭地跑上前來,臉笑得像朵花一樣,只可惜是朵即將凋謝的花,嗲嗲地道:

    「春香給貝勒爺請安了!貝勒爺莫不是也聽說了今晚煙花閣換頭牌,想一親芳澤?」

    多弼皺起了眉頭,這煙花閣的頭牌如意雖然已經頭了好幾年了,但是年紀尚輕,容貌不減當年,煙花閣的男人多半都是為她而來,為什麼突然會換掉呢?

    「換了頭牌?那如意呢?」

    真讓人好奇,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把如意從寶座上拉下來,看來還真不是一般人物了。

    春香用手絹掩口作笑,看來貝勒爺對此事上心了,又有大把的銀子要到手了。

    為了吊多弼的胃口,春香只是笑而不答,看了一眼旁邊的肖將軍,身姿偉岸,英氣逼人,與多弼不相上下,她邊打量著肖將軍邊問道:

    「不知道這位爺是?」

    能跟貝勒爺一起的人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春香不會放過來到煙花閣的任何一個男人,尤其是這樣英俊能得女人心的男人。

    「朋友。」

    多弼懶得跟春香周旋,一個只認錢的老鴇,沒什麼可多說的。

    他也知道肖將軍從來不喜歡這種風月場所,要不是多弼說是給他接風洗塵,硬把他拉來,相信他這輩子連妓院的大門朝哪開都不會知道。

    這點他就不如他的老子肖忠良了,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妓院全靠他老子在後面撐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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