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馬上跟著跳下床,雙手掐腰,目光炯炯,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
余妙妙沖這個男人驕傲地揚起了下巴,站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她絲毫沒有膽怯,聲音清脆,底氣十足,好像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她就應該這樣理直氣壯地質問這個男人,也許是他把她綁架了也說不定。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著向余妙妙走過來。
「啪!」
死和尚,長得帥了不起嗎?還敢過來,吃姑奶奶一巴掌。
男人完全沒有防備,這回余妙妙沒有打偏,男人只覺得眼冒金星,耳膜被震得翁翁作響,余妙妙的耳光煽得他的臉火燒火燎,好痛!
男人晃了晃暈呼呼的頭,半晌才回過神來,一絲憤怒的光影在他的眼中一閃即逝,他緊繃的臉上漸漸出現了邪魅的笑容。
他瞇起眼睛望著正怒目相向的余妙妙,調戲似地說道:
「打得好!」
那曖昧的表情就像西門慶調戲潘金蓮般令人厭惡。
那瞇起的雙眼閃著淫光,充滿了雄性的慾望,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
沒見過挨了打還為兇手叫好的!余妙妙眼看著男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紅紅的掌印,卻還如此這般嘻皮笑臉。
敢吃她的豆腐,也不打聽打聽她是幹什麼的,索性再吃她一巴掌。
余妙妙抬起的手還沒等落下,就被他扣住了手腕。
「哪家的小姐,不懂得三從四德嗎?敢打自己的丈夫?」
男人突然變了臉,板起了面孔,目光犀利地盯著余妙妙,說話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讓余妙妙的心為之一震。
「丈夫?叫你胡說八道……」
余妙妙咬著嘴唇,話音剛落,她的另一隻手緊接著抬起來,這個無賴居然還敢和她較上勁了,看打吧!
「啪!」
男人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余妙妙的這招左右開攻,他的手掌適時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撞擊出清脆的聲音。
男人輕蔑地冷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余妙妙,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動手?
為了顯示他的雄壯,他抓著余妙妙的手又加大了力度。
「這位小姐還真是野蠻啊!不過符合本少爺的口味!」
男人的臉上出現了像獵人發現獵物時那特有的狂喜,況且現在獵物已經在他的手上,那成功捕獲獵物後的興奮與喜悅躍然臉上,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嘗嘗獵物的味道。
余妙妙很不服氣,她盯著眼前的男人,使勁掙扎著被他扣在掌中的雙手。
這個男人長得確實很好看,那表情、那動作,雖然都是在對她動粗,可偏偏還有那麼點魅惑。
可是,誰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帥氣、英俊、魅惑,此時在余妙妙心裡都變成了噁心。
她怎麼能成為他的手下敗將,一千個不甘心、一萬個不服氣!
「放開我!聽到沒有?我叫你放開我!」
余妙妙沖男人撒潑地大喊著,可越是掙扎,余妙妙就越感到他的力度在加大。
居然還在向她挑釁?敢惹她?一個優秀的跆拳道教練,瞧好吧!
余妙妙把屢試不爽的招式非常自信地表演出來,就像摔那些個跟蹤她的色狼一樣,轉過身,給他一個背摔!
可是……怎麼……男人像塊巨石一樣一動不動?
反倒是她,已經被他用雙臂箍得死死的!
雖然余妙妙是個優秀的跆拳道教練,黑帶九段,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卻虛弱得像個重病號,完全無法施展她的拿手絕活。
她不得不相信,有些男人雖然非常令人討厭,卻仍然是可怕的雄性動物,尤其在他們面對女人時,一旦雄性荷爾蒙被爆發式分泌,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開始有點害怕,身體竟瑟瑟發抖,嘴唇已經咬得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