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冷然並沒有立刻拉開門讓白婭薇曝光,而是故意側身面對著門,語氣十分悠閒的說道,他腦中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想象白婭薇用那雙小手盡力遮蔽自己重要部位,然後滿臉羞紅的從門後不情願的走出來的樣子了。
唔……糟糕……感覺快流鼻血了……
門後窸窸窣窣的傳來一些動靜,同時還伴隨著一些痛苦的呻吟,但聽在冷然耳裡卻像極了男女做某些事時的曖昧喘息,身體一陣熱血沸騰,把所有玩味的心思收起,嘩一下拉開了門。
“啊——”一聲尖利急促的叫聲,白婭薇整個人就突然撲到了冷然的身上。
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避無可避的同時,看到了掛在門後的睡衣,於是一手拉著門把,一手開始別扭的給自己換衣服,想著穿著衣服出現在他眼前總比來裸體秀的好。
可沒想到,衣服還沒完全穿好,冷然已經出手了,而且力氣十分的大,原本死死拉住用來防止他看到自己身體的把手此刻起了反作用,整個人就這樣倒了下去,幸虧冷然及時接住了,否則剛來個四腳朝天,現在就要來個狗吃粑粑了……
“唔……很香。”突然送入懷中的溫軟身體並沒有讓冷然太過吃驚,反而很是享受的緊緊抱住,低頭輕嗅那剛剛洗過還沒完全沖干淨的發絲。
“啊……”腰上劇烈的疼痛讓白婭薇已經顧不得害羞了,頭頂不斷的冒著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冷然看白婭薇始終沒有要推開自己的意思很是詫異,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了?
撐開雙手緩緩將她推開,眼球頓時被她身上的衣服給吸引住了,身體裡一直燃燒著的欲望陡然高漲,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現在的白婭薇身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一看這尺寸就知道肯定是冷然的,剛才白婭薇急匆匆的想要拉開跟冷然的距離,壓根沒仔細選衣服,隨手拿了一條內褲和一件衣服就往浴室裡沖去。
剛才白婭薇穿的時候也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可已經沒的選擇了,想著冷然的衣服肯定也夠寬大,也許會比其他的衣服還更好呢!只不過,那條隨手拿的內褲,還真是……咳……算了!反正裡面打死也不會讓他看的!
可她不知道,這樣寬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下擺只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白皙渾圓的大腿刺激著冷然的眼球,衣服因為被水汽沾染著,白色變得有些透明,衣服也貼在了身體上,將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愈發具有誘惑力,讓冷然驀地產生一種沖動,想要立刻將白婭薇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猛烈卻溫柔的得到她,占有她!
“疼……”憋了半天,白婭薇終於哼唧出聲了,額頭的汗已經如豆大。
冷然猛然從膨脹的欲望中回過神來,蹙眉擔憂的問道:“哪裡疼?”
“腰……”這樣站著讓白婭薇更疼了,可雙肩被冷然用雙手牢牢的握著,她唯一可以輕松一點的辦法就是靠在冷然懷裡,可如果要冒著被冷然懷疑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危險,她寧願選擇站著忍受疼痛,可沒想到,站了沒多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冷然擰眉看著白婭薇,眼裡滿是責備,既然腰疼干嘛不早點說?!
“唔……”整個人突然橫空,冷然冷著臉抱著白婭薇走出浴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沉聲說道:“等著。”
“噢……”白婭薇面紅耳赤,愣愣的應道,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剛摔了一跤,只要冷然有點人性的話應該就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占自己便宜了吧?嘿嘿!
冷然從櫃子裡拿出長長的睡袍隨便的裹在身上,然後走出了房間,白婭薇乖乖的躺在床上,不是因為她很聽話,只是腰還是很疼,根本不敢亂動。
想著剛才被冷然抱在懷中的感覺,現在心還砰砰亂跳著,再加上剛才的時間太短,讓她回想起來有種做夢似的感覺,可冷然光裸身體的灼熱溫度似乎還清晰的殘留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也跟著慢慢熾熱起來,都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覺了。
沒多久,門再次被推開了,冷然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白婭薇的眼前,白婭薇注意到他手上拿著一個棕色的圓筒型玻璃瓶,那是什麼?莫非是跌打藥酒?!
冷然走到床邊,將那瓶子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白婭薇看到了瓶子上所寫的字,果然是跌打藥酒,原來他就是特地為了我找這個了……
嗯……心裡暖暖的……似乎他這樣冷酷的人隨便做出一個看似關心的動作就很容易讓人覺得溫暖呢!
“忍一忍。”冷然目光沉寂的看著白婭薇,聲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優雅。
“啊?”白婭薇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冷然小心而迅速的翻了過去,由躺著變成趴著了,因為摔傷的地方是在後腰。
“呀!等下!”白婭薇驚覺冷然要親自給自己上藥,那就必然要把原本就只能蓋住她大腿根部的襯衣給撩起來,那自己的……性感小褲褲不是要被他看到了?
還是要怪剛才太急著逃進浴室了,不僅拿成了他的大襯衫不說,連內褲居然都拿成了那種超低超性感類型的,現在居然還被他看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他,且不說他之前說什麼摸啊摸的流氓話題,居然還給她准備了這麼……風騷的內褲,真是太流氓了!!!
“嘩”一下,臀部和腰部就傳來絲絲涼意,白婭薇趴在床上,雙手還沒夠到後腰處,襯衫寬大的下擺已然被冷然給掀了起來,頭頂上方當即傳來一句充滿揣摩和玩味的語氣。
白婭薇趴在床上都能想象得到此刻冷然單手摩挲著干淨沒有胡渣的下巴,嘴角掛著邪佞笑容,幽深黑眸下滿是戲謔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唔……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白婭薇很想哀嚎,但她已經疼的沒力氣了,最終只能欲哭無淚的低聲辯解道:“我只是隨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