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宇文康很心虛地問道。
思思不說話,像被風化了一樣,依然保持那個表情不變。
「喂,你耳朵有問題嗎?聽不到別人對你說話嗎?」姚羅仰了仰下巴,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道。
思思抿著嘴,依然一言不發,她的眼睛裡除了宇文康,沒有任何人,眼神裡全是問詢。
「康,不要理她,我們走。」姚羅拉了宇文康就走,她感覺再糾纏下去,情況很可能會失控。
宇文康遲疑著,看思思那種淒婉的眼神,他的心很疼。
「宇文康,」思思突然出聲,冷笑道,「哼,你不覺得這個世界太小了嗎?你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到我的眼前來招搖呢,為什麼?」
沒等宇文康回答,上官遙帶著一個小護士回來了,「思思……快去吧……」
話沒說完,猛然看到了宇文康和姚羅,不禁一愣。
同時,宇文康也看到了上官遙,神色也為之一變,兩條濃眉瞬間擰成了一條線,兩片薄唇也迅速繃緊,面部肌肉好像抽動了一下,眼神也為之一凜,似乎有一絲嗜血猛獸的凶殘被擠了出來。
「是,這個世界是太小了,該碰到的、不該碰到的都碰到了……李思思,現在的事你怎麼解釋?」
「我解釋什麼?我有什麼可解釋的?」思思一下又轉不過彎來了,明明是他懷裡摟著別的女人,為什麼反要自己解釋呢?
「我從來沒要求你對我專情,事實證明我們彼此彼此,又何必裝出這樣一副清純模樣來指責誰呢?」宇文康面如寒冰,聲如震鼓,字字如針,紮在思思的心上。
李思思懷疑這尖酸刻薄的語調竟然是出自宇文康的口中?是那個昨日還在浴缸裡和她嬉戲的男人?是那個雖然一向冷酷但仍然給她留有餘溫的男人?
即便是當初她把約簽給金地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污辱過她!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舊情人出現了,一切都有了驚天的逆轉,他就這樣迫不急待地甩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