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康,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你以為你是總裁,就可以任意妄為啊,告訴你,我現在不是你的員工,少在我面前耍你的總裁范兒;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啊?告訴你,我不是你那些放蕩的女人,少在我面前做這些禽獸行為……」
「李思思,那你是我老婆嗎?」
「我……」思思一時語塞,「是你老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那個什麼……還有婚內強姦那一說呢,還有那個合同,你不會有健忘症吧!」
「我看有健忘症的是你!」宇文康深呼吸了一下。
人們都說,女人反覆無常,看來尤以李思思為最!
「我怎麼健忘了?」李思思眼睛瞪得大大的。
宇文康被問得啞口無言,怎麼跟她描述剛才的情形呢?說你剛才像個騷狐狸,這會兒又像個十足的笨丫頭……
他說不出口!
「李思思,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為什麼一會兒一變啊?」 除了這樣的感慨,宇文康簡直要無語了。
「我就是我,從來就沒有變過。」李思思理直氣壯地回答。
「好好好,你沒變過,是我神經錯亂好不好?」宇文康喘了口粗氣,沒好氣地從床上撿起外套,站起身來就走。
「哎,你就這麼走了?」思思有點暢然若失的感覺。
明明是宇文康約她見面的,怎麼三分鐘不到,就走人呢?
如果不是他太猴急和粗魯了,她似乎並不十分牴觸他剛才的行為。
和他同居好幾個月,他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為什麼分別了三個月後,一見面就是這種急不可耐的模樣呢?
「那你還想怎麼樣?」宇文康氣急敗壞的樣子,再多呆一刻,他就要被李思思折磨瘋了!
「我……沒事。」思思實在想不起來要說什麼,但她又覺得就這樣結束,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哎……」
「給……」
宇文康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從外套裡拿出錢包,隨手抻了幾張百元大鈔扔在床上。
「宇文康,你……這什麼意思啊?」
聯想起他剛才的野蠻行為,李思思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污辱。
他把她當什麼?從夜總會帶來開房的小姐?
「說好了你打車的錢我來付,我就一定說話算數,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也不會反悔。」宇文康面色冷如冰霜。
「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我李思思是言而無信的人嗎?」李思思最聽不得這種「激將」的話。
錢她一定會還的,不然她不會拼了命地設計那軟件;至於契約上的內容,如果他還需要她裝他的老婆,她也不會食言。
「那就好。」說完,宇文康拎起外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不過,我沒打車啊,我是做公交車來的呀!」李思思看著床上的錢自言自語地納悶道,「也許是上官遙漏說了!死上官遙,關鍵的話竟然忘了,害得我拖著條傷腿擠公交,哼,回去找你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