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突如其來的發飆,怡寶兒倒傻了眼,一向都是她蠻橫霸道的,家裡人也從來都是讓著她,哪裡有人對她這樣說過話,她傻傻地站在那裡,嘴巴張得大大的,嘴裡的署片也掉了出來,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
看著她嘴裡的署片掉落在地上,若浣氣呼呼的道:你,你給我全部打掃乾淨,我先去泡個澡,如果出來看見還是現在這個樣子,那你就等著我將你的行李和你一起,全部打包,通通扔出去。,李若浣說罷,氣急敗壞的樣子衝回了房間,她是去拿睡衣了泡澡了。
怡寶兒傻呼呼的望著李若浣的背影,直至那道木門將她的視線阻隔,她將重新將視線放在了地面上,那些凌亂的垃圾,是啊,真夠髒的。
怡寶兒看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她被李若浣今晚來勢洶洶有氣勢給嚇壞了,果真開始打掃起客廳的衛生來,以往在家裡,這些事情都是由傭人做的,怡寶兒哪裡會注意那麼多,她也從來沒有體諒過下人的辛苦,因為……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這樣的行為是不好的呀。
李若浣從房間裡出來時,手裡多了兩件衣服,她有眼睛瞟了怡寶兒一眼,便氣沖沖的進了浴室,浴室的門砰的一聲巨響關上了,怡寶兒不由的拍了拍小心肝,哎呀,她還真沒料到,這位同居的小姐脾氣還真大咧,看來以後她也得小心點了。
怡寶兒邊幹著活兒,嘴裡還一邊嘟嚷著:死常樂祺,臭常樂祺,你還不出現,等你出現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她留在這裡,無非就是守株待兔,而常樂祺就是那只不見影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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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浣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心情也不似方纔那般煩燥了,再回想起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感覺似乎是有點過份了,怎麼說那怡寶兒也是樂祺的朋友,既然樂祺給了他鑰匙,那就說明他是同意她住進來的,房子的主人都沒意見了,她幹嘛要對著人家大呼小叫的?
她走到客廳去,準備向怡寶兒先道個歉,可是當她看見收拾的整潔乾淨的客廳時,瞬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原來那個女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看來她還誤打正著,打中了她的要害,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她繼續堅持吧,若浣可不想每天回來看見一個髒亂的豬窩。
她隨即轉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補充睡眠,昨天到現在,她感覺自己嚴重的缺乏睡眠,一定得好好的睡個美容覺了,否則眼角紋可都要跑出來了。
怡寶兒悄悄地回頭望了望李若浣的背影,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她還真擔心若浣出來檢查,說她這客廳打掃的不合格呢,怡寶兒望望沙發角下,其實她的速度哪有那麼快呢?聽見浴室裡沒了水響聲,她慌亂的將地上的垃圾一個勁的往沙發下塞,現在下面只怕是全都塞滿了吧?看來只有等明天若浣上班去了,她去請個鐘點工回來做衛生了。
怡寶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可憐如她,越混越差了,在這裡既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現在居然還被一個女人欺侮,她真是越想越生自己的氣,好端端的幹嘛來這兒,現在常樂祺的人影子毛也沒見著,她還得……做衛生,她突然感覺自己的人生真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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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浣上班早早的就出門了,她今天沒有做早餐,因為沒有想要吃東西的慾望,想來想去還是去公司好了,坐在那裡總比坐在家裡好點兒,最起碼做起事情來,不會想東想西的,哪像在家裡,躺在床上總是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若浣,今天這麼早?白冰對著她打了個招呼,因為白冰是秘書的緣故,所以平日裡她總是比大夥兒要早到半個鐘頭,可是沒想到,若浣今天也來得這麼早。
是啊,白姐,早。若浣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接著又問道:白姐,你兒子好點了嗎?,她記得前兩天白冰曾說過兒子生病的事情。
已經好了。白冰看上去神清氣爽的感覺,精神極了。
那就好,孩子生病是最讓人操心的。李若浣由感而發,她自己也是有深刻的體會。
看你,說得好像挺有經驗似的。等你有了孩子,再和姐聊這些吧,現在呀,你還沒資格呢。白冰開著玩笑打趣的說道。
若浣無奈的笑了笑,猶豫不決的樣子,她真的很想告訴白姐她也有個兒子,可是卻始終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可再想想,經過這幾周的相處,白姐的為人她也是知道的,如果這樣隱瞞著,似乎也太不夠朋友了。
白姐,我……我有件事兒想告訴你。若浣吞吞吐吐的說道,她真的很想向白姐說出來,那樣心裡會感覺好過些。
你說,我聽著呢。白冰一邊收拾著辦公桌面上的文件資料,一邊笑望著若浣說道。
若浣左右環視了一圈,看看四下無人,才輕聲的道:其實……我也有兒子。,她的話讓白冰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不能置信的張大了嘴巴,若浣也有兒子?不可能,她看上去那麼年青漂亮,身材也一點兒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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