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別墅的大門竟然開了,門前的大燈也照得通亮,李若浣驚訝的回過頭,只見鄲昊天瞇著那雙邪魅的眼,正盯著車內的兩人。
李若浣緩緩的下車,常樂祺也從車內走了出來,就這樣凝望著,鄲昊天首先打破了這片寧靜:我想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半夜三更的不回家,在外面勾三搭四,還學會喝酒了,真了不得呀!他的話裡竟是諷刺。
李若浣很吃驚,他竟然知道自己喝酒了?在海邊坐了這麼久,她自己都感覺身上的酒味已經聞不到了,他怎麼一下子就發現了。
鄲先生,眼睛不要總是盯在別人身上,也得檢討一下自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最近和那個二流演員張莜君,還有什麼名模冉燕打得火熱的人,就是鄲總你吧。一旁和常樂祺冷言道,他是在替若浣打抱不平。
鄲昊天的眸子仔細的打量著常樂祺,感覺他並非一般的打工仔,雖然在咖啡廳裡工作,可是鄲昊天總覺得他並非那麼簡單,就單單只看他的這輛車,價格不菲也並非一般人可以消費的。
呵,這麼快就有人幫著說話了,看來倆人發展的挺神速呀,才短短幾天的功夫,不會已經給我戴了綠帽子了吧?鄲昊天的眸子轉望向了李若浣,彷彿要一眼將她看穿。
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和樂祺是清清白白的,你說我沒有關係,但請不要侮辱我的朋友。李若浣雖不高興,但是表情卻是很平靜,她側過頭對常樂祺道:樂祺,讓你見笑了。你先回去吧!
常樂祺不放心的站在原地,他有些猶豫,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兒,他留在這裡又算什麼呢?
放心吧,我鄲昊天還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即便是被戴了綠帽子,我也不會打她的。鄲昊天的話說得有些陰陽怪氣,讓人分不清他到底說得是不是反話?
走吧,樂祺。李若浣帶著幾分懇求的語氣,她是真的不想站在自家的門口讓人看笑話,再說了,她一直都想和鄲昊天談一談,現在他回來了,或許真的是她的機會。
常樂祺不甘心的點點頭,李若浣的眼神讓他無法拒絕,他悻悻地返回車內,再一次與鄲昊天的眸子對視,才發動車離開了這裡。
李若浣望著車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著,一會兒該如何對鄲昊天開口,身後再次傳來冷冷的聲音:人都走了,還沒看夠呢?,譏諷的口氣似曾相識,就好像回到了原點,他們起初認識的時候。
有什麼話進去再說吧。李若浣轉過身來,先行進了大門。
鄲昊天停頓了片刻,原本他今天晚上就沒有打算回來,可是韓國料理門前的那一幕,讓他氣得血液倒流,現在既然回來了,那今夜他就不打算走了,倒要看看她到底要什麼話想說。
待鄲昊天回到房間,並未見到李若浣的身影,聽見浴室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他知道她在裡面,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她那美妙皎潔的**,那豐滿的堅挺讓他甚是懷念。
李若浣不慌不忙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想等他稍為平靜些,再來與他理論,方纔的情形看來,他也正在氣頭上,所以她倒不如先泡個澡,去去身上的酒氣。
鄲昊天邪鷙的眼眸牢牢盯住她,飽滿天庭邊上的青筋也無規律地起伏著,李若浣呆站著也回望著他,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他看上去依舊是如此俊美,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而她,正陷入了他的情網裡,無法自撥。
李若浣只停頓了片刻,便嫻熟的從抽屜裡拿出那紙婚書,攤放在梳妝桌上,冷靜的道: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你總算注意到了,我想這就不用我說明了吧?你自己心裡明白。鄲昊天冷冷的道。
你是鄲昊雲的哥哥?李若浣猜測的道,其實心裡早已經肯定了這樁事實。
是,昊雲是我唯一的弟弟,是你害死了他。鄲昊天的情緒明顯的激動了些,說到弟弟,眼底有掩不住的悲傷。
他的死……我沒有責任。李若浣堅定的道,她現在可以完全釋懷,鄲昊雲的死,真的與她無關,她不用負疚。
沒有責任?你還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哈……哈哈……鄲昊天有些不自然的狂笑了幾聲,臉上卻沒有笑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悲痛與……恨意。
昊天,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真的愛你。我希望我們可以拋開一切誤會,重頭開始,我會做一個好太太。李若浣懇切的道。
重頭來過?我告訴你……李若浣,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鄲昊天的話說出,是那樣的無情,那樣的冷漠,如同一盆涼水,將若浣的火熱的心澆滅……
從來就沒有愛過?李若浣喃喃道,在她的感覺裡,他不可能對自己毫無感情,他竟然告訴她,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讓若浣有些失魂了……
對,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報復,讓你也嘗嘗心痛的滋味,嘗嘗被人拋棄的滋味,現在你應該知道,昊雲當時的心情了吧?若不是你的無情,他也不會發生意外。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造成的。鄲昊天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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