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琳和蘇牧陽在房間內纏綿一夜,由於興奮過度,誰都沒有睡覺。
第二天一早,兩人穿好衣服,手牽手出了房間。
四個丫鬟看到羅琳和蘇牧陽安然無恙的走出房間,頓時興高采烈地道:「小姐,你可終於出來了,我們擔心了一夜。」
羅琳笑道:「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再說,還有蘇牧陽照顧我。」她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牧陽,臉上泛起淡淡紅暈。
四個丫鬟目不轉睛地望著羅琳,覺得羅琳好像脫胎換骨一般,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現在的羅琳神帶秋水,嬌顏似玉,皮膚上泛著清亮的光澤,如白嫩的豆腐一般,似乎彈指即破。而且,她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紅色,極為艷麗。
以前的羅琳面色蒼白如此,眉宇間總是有淡淡愁緒,看起來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一個極為伶俐的丫鬟秋雲笑道:「小姐,一夜之間,你怎麼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在蘇牧陽臉上掃了一次,神色之間有一絲詭異。
蘇牧陽笑道:「你們的小姐之所以一夜之間發生了很大變化,那是因為她體內的寒氣已經全部消失。」
這時候,鬼谷子出現在蘇牧陽面前。他見蘇牧陽和羅琳氣色都非常好,知道昨夜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開懷笑道:「羅姑娘,你體內寒氣解除,可是一件大好事啊。從此你便再也不會受寒氣折磨。」
羅琳恭聲道:「多謝前輩。若不是你提醒,恐怕,恐怕……」她欲言又止,羞澀地垂下頭去。昨夜的事情她可不好意當眾說出。
鬼谷子朗聲笑道:「你要謝的人是我徒弟,不是我。」他面帶微笑地看著蘇牧陽和羅琳,點頭道:「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眷侶。好啊,真是太好了。」
蘇牧陽道:「師傅,通過昨天一夜的修煉,我感覺體內真元比以前多了很多,也比以前更加舒暢。」
鬼谷子道:「我只是教會你如何吸取天地靈氣化為己用,至於以後的修煉,全靠你自己努力和領悟。今日你我師徒便要分離,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蘇牧陽有些不捨地道:「師傅要去哪裡?」
鬼谷子仰望著高空,淡淡道:「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見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蘇牧陽恭聲道:「師傅,多保重!」
鬼谷子道:「你一定要小心。」說著,使勁握了握蘇牧陽的右手。
蘇牧陽心知鬼谷子的意思,信誓旦旦地道:「師傅,你放心,徒兒一定會小心,保護好這東西。」
鬼谷子輕笑一聲,大鵬忽然沖天而起。他身形微動,化作一道青影,沖天而起,落在大鵬背上。大鵬背著他,朝太陽升起的地方飛去,很快便消失在燦爛的陽光下。
羅琳道:「咱們去坤靈寺吧。爹爹要將這塊玉珮交給正法神僧。」
蘇牧陽道:「好。」他威風凜凜地看著戒癡,高聲道:「戒癡,帶我們去坤靈寺。」
戒癡賈茫搖頭道:「我不去,我不去。」
蘇牧陽詭秘一笑,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玻璃瓶,打開瓶蓋,朗聲道:「好酒啊,真是好酒。」
戒癡一看蘇牧陽手中的玻璃瓶,突然兩眼放光,朝蘇牧陽走了過來。到了蘇牧陽身前,他盯著那瓶酒,不解地道:「你這是什麼酒?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蘇牧陽笑道:「此酒只有天上有,人間哪的一回聞?」
戒癡急不可耐地道:「給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酒?」
蘇牧陽道:「你過來,我給你看。」
戒癡跨前一步,興致勃勃地看著那個瓶子。
此時,蘇牧陽忽然一把抓向戒癡手中的酒罈。戒癡毫無防備,見蘇牧陽來搶酒罈,錯愕之餘急忙抓緊酒罈,縮回三尺。但蘇牧陽出手極快,已經抓住酒罈,用力一拉,卻沒拉動。
戒癡驚慌地道:「你要幹什麼?」
蘇牧陽笑道:「和你玩玩。」說著,使出全力去搶奪酒罈。這時,戒癡也使出全力抓著酒罈。兩人就像拔河一般抓著酒罈互相拉扯。奇怪的是,在兩人的大力拉扯下,那看似普通的酒罈卻完好無損。按理說,在兩人拉扯下,即使鋼鐵也會被拉斷。
蘇牧陽見著酒罈如此神奇,心知定不是一般的罈子。他手腕一轉,那酒罈頓時底朝天。罈子裡的酒也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全部灑在地上。
等罈子裡的酒倒完之後,蘇牧陽鬆開手,笑著道:「得罪了。」
戒癡氣呼呼地道:「你陪我的酒。」
蘇牧陽笑道:「一定陪。只要你帶我去坤靈寺,我保管你一路上喝個夠。」
戒癡本來非常憤怒,聞言喜道:「真的嗎?」
蘇牧陽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戒癡道:「我帶你們去坤靈寺,但是我不進去。」
蘇牧陽見他答應了,笑道:「當然,我不會強迫你去坤靈寺。咱們是兄弟,是朋友。」
戒癡喜滋滋地道:「好,咱們現在就上路。十里外有一家酒店,你到那就要給我買酒喝。」
蘇牧陽笑道:「好。」
戒癡看著蘇牧陽手中的玻璃瓶,面帶喜色道:「把這瓶酒給我。」
蘇牧陽大笑道:「給你。」
戒癡拿過瓶子,急忙喝了一口,大失所望地道:「這是水。」
蘇牧陽笑道:「的確是水。」這瓶水是他特意為戒癡準備的,其實昨夜他已經想好這個計策。只是沒想到效果這麼好,由此可見戒癡確實很癡。
戒癡看著蘇牧陽,一臉痛苦狀。
羅琳和四個丫鬟見此情景,都笑的前俯後仰。她們笑道:「你這個小和尚真是嗜酒如命,癡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