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司徒白準時的到白鴿幼兒園去接司徒焱一放學,可是到了那裡卻不見兒子,問了老師才知道原來是被一個叫喬楚麒的人接走了。
「可惡的臭小子,他不知道不能和不認識的人走嗎?從小就教的,怎麼還是不長記性,萬一是被壞人領走了怎麼辦。」只不過現在這個壞人是喬楚麒,壞人中的壞人。
想打電話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喬楚麒的電話,於是打電話找了卡爾,卻不想卡爾卻說:反正又丟不了,就讓他們先玩會兒吧!他在開會很忙。
天呢!司徒白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開著車來到寰翔集團,看看焱一能不能在這裡吧!在的話就接他回家,不在的話那喬楚麒也不能在,正好把工作做一下。
走進電梯間,按下22層的按鍵。她不喜歡搭乘他的專屬電梯,總感覺那裡有他的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電梯爬到12層停了下來,想必是有人到上,但是這個點是下班的點,打開門,司徒白好心的說道:「這是往上去了。」
「司徒白?」門外站著的女人驚呼道。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她又開始搜索著大腦,好像不認識。
「我是夏雪啊!你忘記我了。」夏雪邁進電梯,雙臂張開,緊緊的抱著司徒白。
夏雪?夏雪?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我有段記憶丟掉了,可能真的認識你吧!」扯著嘴角,很抱謙的笑著,以此來表示著她的無耐。
「你都把我忘記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夏雪的淚水順著眼眶已經蜂湧而下了。
一輛黑色的跑車裡,坐著兩個男人,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
「你說你是我的爹地?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司徒焱一像個小大人一樣,雙臂環於胸前。高抬著小下巴,昂首挺胸的質問著喬楚麒。
墨鏡下的那雙幽深的瞳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小人,沒有被他那高傲的語氣氣到,反而還很高興,如果說他不是他的兒子,打死他,他也不相信,現在的焱一和他小時候是一模一樣的,不僅模樣,就連那脾氣品性都如出一輒。
「你如果想要書面的證明,我們可以去驗DNA,但是我感覺那會是你對媽媽的一種侮辱。你想去哪玩?」不需要任何證明,他現在可以肯定的說司徒焱一是他的兒子。
不,他應該叫喬焱一。
「嗯?聽你說話還挺有意思的,比起那些追我媽咪的人強,你現在在我心裡佔了50%了,接下來就看你怎麼把剩下的50%補上了。」放下手臂,轉頭不看他,而是看著窗外的街景。
得意的笑掛在嘴邊,看來還是小孩子容易搞定。「你想去哪?」
「你想帶我去哪?」使勁的挑著眉尾,讓人看不出他小孩的脆弱。他是個男人,是個可以保護媽咪的男人。
他可以說喜歡眼前這個男人,比那個Leon強多了。Leon就像是個哥哥一樣,整天對他就是在哄小孩,而眼前這個人絕對是個男人。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和自己都是一個膚色的。他不喜歡那種白白淨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