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麒看著樓上公寓的窗戶,明亮的燈光下是兩人的身影,他給她戴項鏈,她親他,然後又抱著他。
難道說司徒白真的就是把自己給忘的一乾二淨了嗎?他們是什麼關係,是夫妻?不要,他還沒有和她離婚呢!他會用各種手段把她給奪回來,只是這次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憤憤的把手中的煙蒂丟在了地上,發動著跑車一路狂奔著回了公寓,回到了那個曾經有她的地方。
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一幕一幕,好像漏了點什麼!是那個孩子,好像叫焱一是吧!他多大了,看著和仇雨的孩子差不多大!那是誰的孩子?如果是他的,那當時手術室外古源洪給他看的那個胚胎又是誰的。如果不是他的,那這個孩子是不是又太大了點。會不會是她領養的,但是感覺又和她長的有點像。
當年查出出事的那輛汽車是古源洪的,但是他只是說不知道車子怎麼會被司徒白開走。
起身拿起手機,撥打著古源洪的電話,電話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凌晨一點半了,這個時間給人家打電話也太沒禮貌了,還是等明天吧!
正在想睡時,手機響起,一看是古源洪回過電話來了。「喂,古源洪,我問你當年你給我看的那個胚胎是不是司徒白的。」接起電話劈頭就問著問題。
電話那頭的古源洪剛給病人做完手術,看到是喬楚麒來的電話,而且還是這個點,以為有什麼急事呢,結果聽到的是多年不曾從他嘴裡說出的名字。「是她的。」很肯定的回答他。
頭一下子大了,如果那個是她的,現在的孩子就不可能是他喬楚麒的了。這個孩子是誰的?
手拿著電話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電話那頭的古源洪只聽到粗喘的呼吸聲,怕他有事,關切的又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沒事。」關上手機,心裡涼涼的,有一種空虛感。他現在連那麼一點點的希望都被破滅了。
一夜未眠,早上喬楚麒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辦公室裡,仇雨早早的就在等待著向他匯報今天的行程。
「喬楚麒,今天怎麼了?」放下手中的記事本,坐在辦公桌的對面。
「我昨天見到司徒白了,她真的不記得我了,而且她還很反感我。」他有氣無力的倚在高背椅裡,用著淡漠的話語回答著仇雨。
「只要她還活著就比什麼都強,再把她追回來嗎!」他不是把鄭天真給追到手了嗎?他喬大總裁不能連這麼點本事都沒有吧!
「我以為那個孩子是我的,現在看來……」緊緊的閉上雙眸,關上了那扇讓人永遠也猜不透的窗戶。
看著他那頹廢的樣子,拿起記事本打開,看了看上面說,「過會兒歐萊集團的區品先區總裁會來,說是來談公事也談私事,關於司徒白的,希望你能空出一上午的時間接待他。」說完合上記事本,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他已經替他答應了,只是通知他一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