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拿著那張對賬單,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看了再看,確實是三十二萬。他還真大方啊,給自己省了兩萬塊。
想了想自己自從上次父親住院拿出幾萬塊以後,存折上的錢就沒剩幾萬。這幾個月自己根本就沒有攢下錢。要怎麼還這筆錢呢?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於絞盡腦汁想到幾個能掙錢的點子。
司徒白現在感覺越來越怕見到喬楚麒,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一次次造成的尷尬吧!讓她無法適從,她不知道她在他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
從一開始兩人的認識,她就知道他對她沒有一點好感,甚至有一些反感。只是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她在不經意間慢慢的交付出了自己的心,他呢?自己感覺不到,因為從他的眼裡永遠看不到他的心,他像團迷霧,讓人找不到方向。
如果遊戲結束的那一天來臨了,自己怎麼辦,真就像在法國那樣,拿起行李箱,帶著一身的留戀,帶著一心的傷痛離開嗎?
原以為一年時間很難熬,但是現在看來,也就只剩下幾個月了,自己該怎麼辦,不要讓自己那麼傷心的離開,可是又能帶走點什麼呢?
迷迷糊糊中司徒白睡著了,夢中喬楚麒身邊圍繞著好多女人,只是她怎麼招手,他就是看不見她,聽不見她在喊他,即使喊出我愛你,他也不理她。淚濕了枕巾了,司徒白醒來時眼睛已哭腫。原來不是現實痛,夢裡也痛。
看了一眼手機,凌晨四點了,司徒白快速洗漱完畢後,找了件簡單的小衫穿上,離開了房間,出來後習慣性的看了看喬楚麟的房間。他在睡覺吧!夢裡有她嗎?自己的夢裡有他,更有他的女人。
沒有進電梯,從樓梯裡下去的,來到一樓他們都在睡覺。也是,這個點誰不是窩在家裡睡覺呢!哪像自己,就像是做賊。
悄悄的開了門,還是被王順之發現了。「大嫂,你這是上哪去啊!」
「我出去有點事,幫我保密啊!別和喬楚麒說。謝謝。」司徒白雙手合十略顯尷尬的說著。
沒等王順之反映過來,司徒白已經出了大門,來到商務車前,打開車門,利落在發動著車子。
車子捲著一地的落葉,揚塵而去,留下還在懵懂中的王順之,大嫂這麼大早是去哪啊!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這麼早起過。
司徒白把車一路開到了自己家樓下的修車鋪,打開舖子,現在這個點鋪子裡是不會有人的,自己正好可以把車子改改。
因為她想開著這輛車子去飆車,每個月的中旬在平陽山上都會有人開賭局,飆車贏錢,自己也曾經飆過,雖然那次差點出事,但是現在想想也就只有這個辦法可以幫自己稍微掙點錢了,而且前提是自己一定要贏。所以今天一早就把車開來,這件事還不能讓老爸知道,知道的話就慘了。
打開屋頂的吊燈,司徒白換上工作服,鑽進車底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