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司徒白哪裡也沒有去,就連下樓出門都省了。除了樓下小弟知道她回來了,誰也不知道她回來了。
兩天,像往常一樣,吃飯,睡覺,玩遊戲。只是總是感覺心不在焉,手機天天放在口袋裡,就怕他來電話她沒聽見。
結果,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短信,甚至於樓下小弟都沒有上樓來看看她。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遺忘,她感覺自己像是空氣。
他還在法國嗎?還是回來了?在法國阿鳳還是陪著他吧!他不是說去辦公事嗎?怎麼公事沒看他辦一點,就看到他整天陪女人。這個可惡的男人,沒有女人陪會死啊!
「哎呦,肚子又要痛了,還好早回來。」當女人真麻煩,司徒白又趴在床上蜷縮著,開始她的隱忍。
終於在法國把手頭上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喬楚麒這才坐飛機回來,一下飛機便飛奔著回公寓。他給公寓裡的小弟打過電話確定司徒白已經安全到達,所以才放心她沒有給她電話專心的辦公事。
原本還要再晚一天回來,但是心裡有股氣讓他沒處發洩,所以把剩下未辦完的一點事情全交給阿龍,自己先回來了。
來到公寓搭乘電梯氣沖沖的來到八層。原本在法國的機場給她打過電話的,想讓她來機場接他,算是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但是她卻一直沒接電話。他在飛機上壓了一肚子的火。
剛一開電梯門,喬楚麒就吼著:「司徒白,你給我出來。快點從房間裡滾出來,我知道你在房間裡。」上前把門擂得轟轟響。卻不見裡面有任何聲音傳出。
她不在?不可能,沒人看她出去啊!還能在樓下幾層?可是電梯是從八層下來的啊!「司徒白,你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可要踹門進去了。」屋內還是空寂,沒有一點她的聲音。
把手放在門把上轉動著,她沒鎖門?推門而進卻看到一臉蒼白的司徒白蜷縮的趴在床上。
「司徒白,你怎麼了。」用手拭著她的額頭,她怎麼這麼涼啊。
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卻在不停的抖動著。
「司徒白,你說話啊!你怎麼了?」伸出手放在被裡想去抓她的手,卻感覺為什麼沒有一點熱氣。「我送你去醫院。」說著掀被就打算抱她。
「別動我,我肚子痛,過兩天就好了。沒事。」盈盈弱弱的聲音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
「你這樣還叫沒事?不行,我帶你去醫院。」雙手在抱起司徒白的時候卻發現她身下有著斑斑血跡。她這是……
「你別動我,求你了,我不去醫院,過兩天真的就好了。」雖然說著話卻自使至終眼皮都沒有抬起來。
「閉嘴!聽話。」原本生氣的心在看到脆弱的司徒白時消失不見了。
她是因為這個才回來的嗎?為什麼會這樣啊!女人來那個的時候那麼痛嗎?怎麼以前不知道啊!她身下那些血……還是她懷孕流產了所以……那孩子是誰的!他討厭有別的男人碰她。心裡一通的胡思亂想。
抱著司徒白下樓來到車上,找了王順之開車,一路把車開到市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