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在床上的司徒白心裡那個怨。這都什麼人啊!還是男人嗎?小裡巴及的,不就是被咬一下嗎!你不吻我,我能咬嗎?
吻?他剛才吻她了。就像那個夢裡的吻一樣。但這個是真實的。手指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那裡還留有他的味道,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想到這裡她的臉頰佈滿了紅韻。
幸好是發燒,不然看起來像是在發騷。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件淋了雨的衣服,難受死了。
徑直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
站在噴頭下面,任著溫熱的水從頭淋下。感覺像是把重重的負擔洗掉,身上一陣的輕鬆。
呃……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
他不能進自己的房間吧!這麼有素質的人不可能的。而且剛才看他好像是坐電梯下去了。於是乎司徒白只圍了條浴巾便出了浴室。
手裡拿著退燒藥的喬楚麒沒有叩門的就進入她的房間,「司徒白。」卻看到因找衣服而浴巾滑落的……
「啊。流氓出去。」看到自己的形象,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司徒白只剩下尖叫和丟櫥裡的衣服,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牆壁上一抹昏黃的燈光,散下越多的朦朧。看到那一抹曼妙的背影,喬楚麒突然感覺天空放晴了。
衣櫥裡本就不多的幾件衣服很快的被司徒白給丟光了,趁著喬楚麒躲避的光景,忙把浴巾拿出來重新圍住身體。
「出去啊。」用著那沙啞的嗓子喊著。
雙手環抱胸前,嘴上噙著淡淡的笑,依在門框上,「身材不錯啊!你還能丟什麼?把自己丟過來吧!我不介意啊。」上次在酒會上看她穿的那麼少,現在的她穿的更少,完全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
聽著他著的話,司徒白靈機一動,脫下腳上的拖鞋往喬楚麒的頭上丟去,趁他轉身,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飛也似的跑進浴室。
換好衣服坐在馬桶蓋上,深深的低思。今天怎麼這麼背啊!不僅被他親光,而且還被他看光。
失敗啊!
剛才洗了個熱水澡,又這麼一鬧,反爾感覺舒服了許多。
他走了沒有?自己也不能住在浴室吧!消消地走到浴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一下有沒有聲響。
「叩叩……」一陣敲門聲震痛了司徒白的耳膜。這裡有監控嗎?怎麼這麼巧他在這裡敲門。隨及捂著耳朵向四周看了看。
「你住在裡面了?」喬楚麒怏怏的說道。
看都看了,還羞什麼?不是把衣服都穿上了!
等了半天浴室裡也沒有動靜。她不會是暈倒了吧!「司徒白,再不開門我可要踹門了。」最近他總愛踹門,是和她學的吧!
「你出去我就出去!」現在自己羞的全身通紅,像個煮熟的蝦子,怎麼給人看。而且最主要的是剛才只拿了件衣服,沒拿褲子。
聽到她出聲,應該是沒事了。「好,我出去,退燒藥和水我放桌上了。如果發燒就快點吃上,明天還要去影棚拍廣告。」已經逗她玩的差不多了,畢竟她現在還發著燒呢!
走到門口時又大聲的說了句:「從明天起廣告的所有事項由你全面負責,包括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