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二樓房間中,喬楚麒輕輕的呷著酒,用著那幽暗而深不見底的眸子盯著司徒白。
「呃……我今晚睡哪個房間?」再不離開這裡就會被他萬劍穿死,他今天的眼神太犀利,自己又哪惹著他了?不會小心眼的以為自己早來吧!
「你今天早來和爺爺說什麼了?」他不答反問著。
「沒說什麼啊!只是問我最近怎麼樣?怎麼也不長來看看他。」這男人還真是小心眼,原來還是為了自己早來而生氣。
「再沒說別的?」問題不能這麼簡單吧!
「你愛信不信,我沒有必要對你說謊。回答我今晚我睡哪個房間?」生氣,氣憤!這根本不是男人所為。
說謊?對了,這個女人說謊的本事還是很大的。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嘲笑。「你今晚就睡這裡,和我一起。」
「不可能,我們遊戲規則第二條裡有提到過。」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吃虧的永遠是自己。尤其像他這種愛喝奶的人。
「那你隨便,但是明天我爺爺問起來,你最好給他個合理的解釋。」說完起身進入浴室。留下怔忡的司徒白。
聽著浴室傳來水聲,知道自己更不可能在這多待,過會他洗出來,再讓自己看個美男出浴圖,再讓他嘲笑?想起那天看他身上的圖騰他都生氣,更何況現在了。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看著管家那一臉的驚訝像,自己都很無耐,能告訴他們自己和他只是過家家做遊戲?唉!說多無益。
老人家起得早,早早的就在客廳等待著兩人一起吃飯,等了半天只等了喬楚麒下來。「怎麼小白沒一起下來?」
「她應該還在睡吧!」自己又沒和她一屋,哪知道她起沒起。
沒有聽出話中語病的喬老太爺,只當是兩人昨晚太累了。「那我們兩人先吃吧!等她睡醒再吃!」看來自己抱曾孫的時間很快了。
雖然從昨天的談話能聽出些端倪來,但是畢竟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很開放的,乾柴烈火哪能不著呢!
「早啊!爺爺!」司徒白爽朗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喬老爺子原本的笑容在抬頭的那一瞬間僵在臉上。她怎麼從客房出來?難道他們兩個結婚以來一直分房睡?難道……?
「好餓啊!今早有什麼好吃的?」像小白兔似的跳著下了樓。
坐在桌前,像是沒有發現剛才爺爺的疑惑,很大方的吃著張媽準備的中式早餐。
「爺爺,還是你這裡好,早上起來都可以直接吃到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臉陰霾的喬楚麒。他好像在生氣噢?
「怎麼你平時早上都不吃飯嗎?」這個習慣可不好,是不是可以讓張媽過去侍候他們?
「吃,只不過要早起自己做!很麻煩的,沒有這樣省事!」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好像她越笑身旁的那位臉色就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