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裡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空氣中流動著冰冷的氣息。
「這份合同希望你和你爺爺收回去,我們謝謝你們的好意。」司徒白把合同往前推了推。
「這份合同自我爺爺簽字的那天起就已經生效了,更改不了了,除非你和我結婚,不然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冷冷的話語讓室溫又降下好幾度。
「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們之間沒有交際,就好比兩條平行線。」這種男人是殺手級的,上一次來的時候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感覺很帥,但是現在與自己牽扯上關係了就很用心的揣摩。
發現這個男人一旦愛上就會萬劫不復,所以自己是不會給自己挖個坑跳進去的。
「有些事不是你說不就可以的,我要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所以你就要配合。」深海般的眼眸死死盯著司徒白。
「你這是想來硬的?」扯著嘴角含著笑,同樣也盯著喬楚麒,她不怕他。
「別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我只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喬楚麒不緩不慢的說道。
「噢?可是你要拿回那些股份就只能與我結婚,但是我又不想,那怎麼辦呢?」對待這種傲慢的人就應該這樣。
「你有什麼條件、要求全說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讓你滿意。」這件的條件夠豐厚了吧!他怏怏的盯著她。
「我們玩個遊戲吧!」司徒白道。
「好,說來聽聽。」心中鬆了一下,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
「你想拿回股份,而我又不想要這些東西,只要我們結婚,一年之後這些股份還是可以轉到你的名下,那麼我們就玩個結婚的遊戲,但是遊戲規則要由我來定。」
「好!」只要能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什麼遊戲都敢玩,喬楚麒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遊戲規則我回去想好之後會告訴你的,如果沒事我先走了。」說完也不顧喬楚麒答應與否起身便走。
既然他答應了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這裡好壓抑。
司徒白走出翔寰大廈,沒有去醫院,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回家,走到附近的公車站,坐上一輛車,就這樣一直坐,坐到總站下來再換乘另一輛車,兜兜轉轉繞著這座城市轉圈。
坐在車上趴在窗口,看著路上行行色色的人們,有戀愛中的男女,有放學回家的孩子,有相互攙扶的老人,好想自己做為旁觀者看著自己在做什麼,就像靈魂出竅一樣。
腦中什麼都想,也什麼都不想,思緒好亂,像一團線球被頑皮的小貓攪亂理不出頭緒。
為什麼會想玩這麼個遊戲?不知道,也許哪天自己就明瞭了。
突然之間想起離開喬楚麒辦公室時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那個小處男吧!真的是個妖孽。
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像是從畫中走下的人,像個古人,別看穿著一件銀灰色的西裝,但是額前的那一縷銀絲讓人遐想。
天哪!自己在想什麼呢!世上什麼人沒有呢?嘴角扯了一個笑,在下一站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