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牌滿十塊,11遵守諾言,加更這一章,親們週末愉快——
蕭慎平時在外面忙,只要一到吃飯時間,立刻就會準時出現。
丁可一看到他就捂著臉,做絕望狀。
「為什麼每次看見我,你都跟見了鬼一樣?」蕭慎拍拍她的臉蛋,語氣很是不滿。
丁可斜著眼睛看他,「我的肚子都被你撐破了,也長肉肉了。」她抱怨的指著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臉:「看看,長了好多肉。」
「是嗎?我說過,我要把你養胖的,抱著你,硌手。」他往她身邊一坐,大手摸上胸前的那兩團東東:「讓我看看這裡有沒有長肉。」
「討厭,流氓。」丁可急忙打開他色色的手,臉刷的紅了:「人家都病了,你還吃豆腐。」
蕭慎摟著她的肩哄著說:「那就等到你病好了再吃。」
「病好了也不行吃。」
「那你可說得不算了,到時候,就任由我擺佈。」他在她的臉上小啄了一下:「今天有沒有吃藥?」
丁可搖頭:「那藥真苦,我不想吃。」
「良藥苦口,不吃藥,病怎麼會好得快,病不好,我怎麼吃豆腐?」蕭慎轉身去拿藥。
丁可打了一個冷顫:居心不良啊他!
「吃藥。」
「苦,不要吃。」丁可用被子捂著嘴。
蕭慎瞇起眼睛:「我耐性有限,快點。」
「說不吃就不吃。」丁可才不信,他還會動武不成。
他果然沒有動武,他直接動嘴了。
他將藥用牙齒咬住,然後抓過她的腦袋,強行撬開她的嘴巴,愣是用舌頭將藥送了進去,丁可一直懷疑,他是屬蜥蜴的。
「水不用我喂吧?」奸計得逞的某男色色的笑著。
丁可急忙自己抓過杯子,咕咚咕咚的往裡灌:「苦死了,苦死了。」
蕭慎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連威逼帶恐嚇:「以後乖不乖乖吃藥?」
丁可將頭點得跟搗蒜似的:「乖。」
正說著,忽然覺得身下一陣溫熱,像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她一算日子,難道是?
不會吧,這麼準時?
蕭慎見她身子突然僵住了,輕輕拍了拍,把頭探過去:「怎麼了?還苦?下次我讓醫生換水果味兒的。」
丁可白他一眼:你當這是小兒止咳糖漿啊。
可是……可是……該怎麼對他說呢?丟死人了。
「喂,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蕭慎急忙去摸她的額頭。
「沒有。」丁可皺著眉,幾次想說都難以啟齒,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很親密的關係,但是,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經歷。
「說啊,哪裡不舒服?」蕭慎急了。
「不是,其實是……」丁可用手擋著臉,下了死就死吧的決心:「我來那個了。」
「哪個?」蕭慎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那個啦。」
「嗯?」他還是沒明白。
丁可急死了,指了指自己的身下:「就是出血了。」
「啊?」蕭慎立刻掀開她的被子,神情緊張的問:「哪裡出血了,是不是傷口撐開了?」
丁可一臉黑線,終於絕望:「我來月經了。」
唉呀,丟死人了,這麼難為情的字眼兒非要讓她說出來嗎?
蕭慎,你平時那麼聰明,現在怎麼這麼笨啊,笨啊,笨啊。
丁可趕緊將頭鑽進被子,恨不得一輩子也不出來。
蕭慎這才明白,撓了撓頭說:「那怎麼辦啊?」
「你去幫我弄那個東西了。」
「好,你等著啊。」
蕭慎一臉嚴肅的出了門,像是碰見了什麼緊急事件。
冷雪和冷墨正坐在客廳裡下棋,見到他風風火火的下樓,急忙迎上去說:「慎哥,怎麼了?」
蕭慎看著兩個人,第一次有下達不了命令的尷尬,他只好眼睛看著天花板,手插在褲袋裡不停的搓著,嘴上有些結巴的說:「你們倆個,去超市買幾包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搖搖頭。
「怎麼這麼笨呢,就是那個了。女人用的那個。」蕭慎竟然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咳,他難得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哦,我知道了。」冷雪恍然大悟:「避/孕藥。」
「滾。」蕭慎朝他吼:「不是。」
冷墨一臉的鎮定:「我知道,慎哥說得是面膜。」
蕭慎無語問蒼天了,為什麼這兩兄弟平時看起來精得要命,一到這個問題上就變得跟他一樣遲鈍。
他擺擺手往外走:「算了,我自己去。」
兩兄弟急忙跟上:「我們也去。」
蕭慎在超市的貨架前轉來轉去,溜躂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地方,他幾次看著服務員欲言又止,弄得人家以為他要表白了。
終於看到一位女士買了一袋子,他順著人家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瞧見了那花花綠綠的世界,好多阮綿綿啊。
蕭慎走過去,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做賊似的匆匆拿起幾包,也不瞧牌子,也不瞧質量,反正覺得就是了。
可是,他馬上又碰到一個大難題,結帳!
瞧著那排成小龍的長隊,這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實在是沒有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拿著這種女士用品去交錢的本事。
於是便在那些人的後面轉啊轉,等啊等,直到瞧準機會收銀台前只剩下了一個人,他趕緊湊上去,將那東西往購物槽裡一扔,然後眼神飄向外面,他著實沒有看收銀員的勇氣。
「三十一塊錢,先生。」收銀員清脆的聲音響起,蕭慎想也沒想,扔過去一百塊錢,拿了東西就要走。
這時,後面一個中年婦女忽然抓起那東西叫起來:「唉呀,這個牌子,你是在哪裡找到的?我剛才找了一圈呀。這種衛生巾很好用的。」
於是,數不清多少雙眼睛齊刷刷的盯了上來,蕭慎平生以來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個他原本以為永遠都不會用上的成語。
無地自容!
他豎起衣領擋住臉,逃也似的衝出超市。
冷雪見他慌張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剛一靠近,一包東西便被扔進他的懷裡,他仔細一看,嚥了口唾沫:慎哥,你是不是玩兒大了啊。
冷雪坐在車裡,訥訥的看著那包東西,嗯,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他們不苟言笑的大哥,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