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見不散!
蘇風澈盯著丁可手機上簡單的一句話,迅速的將發件箱和收件箱裡的信息刪掉了。
他將手機重新放回以前的位置,丁可已經洗完了澡,正在擦頭髮,回頭看他沒走,不免問道:「師傅,你怎麼還沒走?」
「這個電視很好看,不知不覺多看了會兒。」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頭在她的長髮上嗅了嗅:「真香。」
丁可推著他,哄著說:「好啦,師傅,你該回家了。」
「可可。」蘇風澈忽然抱住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她身上的馨香如花圃中的空氣,迎面撲來,她柔弱無骨的腰肢似不經他這樣大力的擁抱,馬上就會斷掉。
「可可,我好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他貼著她的耳邊低語,左手摟住她的腰,右手拖起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師傅,別這樣。」丁可緊張的盯著他,他的眸子已經發紅,是被情慾渲染的顏色。
「我不管,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他抱著她推開臥室門。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他欺身上去,牢牢的壓住她。
「師傅……」丁可推拒著他的胸膛,大聲的喊他。
他卻俯下頭,用唇封住了她的嘴。
她左右晃著腦袋,不肯讓他吻到。
蘇風澈單手抓住她的下巴,使她的臉對著自己,毫不猶豫的吻上那張熟透的小嘴。
嘴上的動作不停,手上也沒有放鬆,輕鬆的就將丁可的裕袍扯下,露出嬌嫩乳白的上半身。
他的手沿著她的身體觸摸,撩起慾望的火花,他已經不能自已。
「啊。」蘇風澈突然一聲低哼,血腥的味道在嘴裡漫延,丁可在掙扎中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這才清醒過來,怔怔的看著身下又羞又憤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可可,對不起。」他慌忙給她穿上衣服,因為緊張,手也在不斷的抖:「對不起,可可,我只是太想你了,重傷的時候,在歐州的時候,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原諒我啊,可可。」他生怕她會生氣,不住的乞求。
丁可別過頭去,「師傅,你這樣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我,可可。」蘇風澈將她抱進懷裡,他一定嚇壞她了。
她說得對,自己要是真的違背她的意志要了她,那和那個禽獸有什麼區別。
丁可一聲不吭,頭垂在胸前。
「可可,你別這樣。」蘇風澈心疼的摟著她:「我會讓你幸福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你是我一個人的。」
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丁可也不由心軟了,拍拍他的背說:「我不生氣了,你快回家吧。你消失了這麼久,心蕊該擔心了。」
「嗯,那你先睡覺好不好,你睡著了,我就走。」
他見她的眼神中還有防備,立刻舉起右手發誓說:「我保證再也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丁可笑了,拉過被子蓋好。
一直以來,她都很相信師傅,只有他不會傷害她,不會騙她,會毫無目的對她好。
想著,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閉上眼睛。
蘇風澈凝視著這張沉睡的容顏,心中五味交雜。
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嗎?當他抱她,親她的時候,她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的抗拒他,長久以來,她對他的感情是什麼?師徒之情?依靠眷戀?或者根本就是崇拜。
蘇風澈伸出手,想撫上她的臉,可是又怕驚醒她,只得停在半空,孤零零的守候著。
可可,如果你愛上了他,那麼,我就更要將他毀掉,那樣,你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我會讓你慢慢的愛上我,我們永遠也不分開。
晚上八點,市郊的柿子園。
此時已到深秋,柿子園的柿子樹上掛滿了大小如燈籠般的醬色柿子。
冷雪摘下一個,剝開皮放到嘴裡,頓時俊美的五官皺成一團:「這麼澀啊。」
「當然,還沒熟透呢。」冷墨嘲笑他。
蕭慎已經進了柿子園,抬腕看表,八點整。
這時,冷雪突然扔掉了柿子湊上來說:「慎哥,我聞到血腥味了。」
「在哪裡?」蕭慎眸子一緊。
冷雪很快就找到了味道的來源,他愣在那裡,柿子樹下躺著一個人,全身的血液已乾透,大片的血滲進泥土裡,發出腥臭的味道。
冷墨上前將那人翻了個身,倒抽一口冷氣,回頭說:「慎哥,是史密斯。」
五環的黑環殿,史密斯。
蕭慎意識到不妙,「離開這裡。」
「哈哈,殺了人就想跑,這可不是你黃環殿的作風。」一個男人從樹陰裡走出來,他的身後跟著七八號打手。
「你是誰?」蕭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並不是熟悉的面孔。
「在下周呈思,是生死門的副門主。」他一臉的謙遜,可是眼神並不友善。
蕭慎冷笑,「果然是蘇風澈一手安排的。」
冷雪和冷墨氣得咬牙切齒,「慎哥,早就說過了,那個女人不可靠,她聯合蘇風澈一起釣你上鉤。」
蕭慎握緊了手裡的電話,幾乎將電話握碎,丁可,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嗎?原來,你依然恨我,巴不得我死。
他突然輕笑了聲,轉身大步的往外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回去告訴蘇風澈,要玩兒什麼,我蕭慎奉陪到底。」
「恕不遠送。」周呈思陪著笑,眼中寒光閃現。
蘇風澈聽了周呈思的匯報,躺進巨大的真皮坐椅裡,小艾站在他面前說:「澈,成功了?」
蘇風澈點點頭:「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在乎可可,我只是用她的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他就信以為真。心思慎密,聰明絕頂的蕭慎竟然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你這樣利用丁小姐,如果她知道了……」小艾欲言又止。
蘇風澈突然直起身子,情緒有些激動:「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個畜生當初是怎麼對她的,她忘了,我沒忘。」
小艾嬌笑:「就怕澈你是別有居心吧。」
「閉嘴,是不是有段時間沒調教你了。」他一把將小艾按在辦公桌上,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