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遙望彼岸 千帆過盡 蕭堯訂婚
    他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痛,他已經快憋得發瘋,天天摟著這塊溫香如玉的小人入睡,他卻只能吃素。

    一個翻身便將丁可壓到身下,一邊吻著她,一邊解開她睡衣的扣子。

    只是剛解了兩顆,他就又不耐煩了,索性一扯,好好的睡衣又被他扯碎。

    靈舌沿著櫻口下滑,尖尖的下巴,白嫩的雪頸,突出的鎖骨,以及胸前的柔軟。

    丁可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享受著他帶給她的一陣陣顫栗,她不反抗,不求饒,如果這樣算是沉淪,那就讓她一直沉下去吧,哪怕是深海鴻溝,哪怕是萬劫不復。

    師傅,對不起,我無法拒絕這個男人,因為……因為……

    “可可。”蕭慎忽然喊她的名字,聲聲呢喃,帶著他聲音中一貫的柔和與磁性。

    “嗯。”她從唇間溢出一聲,很快又被他潮流般的吻吻住。

    “喊我的名字,可可。”他的嘴巴滑到她的耳邊,含住飽滿豐潤的耳垂,她微微弓起身子,小聲喊著:“慎……慎……”

    “我在這裡,可可,我在呢。”他溫柔的進入,溫柔的愛撫。

    “慎……慎……”她因為初時的疼痛而皺起小臉,脖子仰起,潑墨般的長發披灑下來,帶著月夜的光輝,像是鍍了一層銀箔。

    “我在,我在,可可。”

    他緊緊貼著她,寸寸交纏,和她溶為一體。

    月夜如歌,月色如水。

    如輕紗般薄涼的月光從窗戶外射進來,照著玫瑰大床上一對赤/裸的身體,古銅色的健壯與瑩白色的弱小,他們彼此結合,彼此索取,暗夜裡激起的聲響如小提琴上湊出的高亢音符,流淌。

    一切激情平息,房間裡依然流動著曖昧的氣喘。

    蕭慎緊緊摟著懷中的人,不願意松開,盡管她已經在使勁的推他。

    “洗澡,洗澡,看你滿身的汗。”

    “不要。”他將頭埋進她懷裡,拱了拱。

    忽又抬起一張俊臉,嘻笑著說:“除非你給我洗。”

    丁可揚手打他,已經被他抓在手裡,放到嘴邊親了親。

    “你再不去洗澡,我就不理你了。”丁可扭過頭,對這個賴皮的家伙用了殺手鑭。

    蕭慎急忙舉雙手投降,跳下床。

    丁可大呼:“穿上衣服。”

    他卻毫不在意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我這麼好的身材,穿上衣服豈不是可惜了。”

    “不要臉。”丁可趕緊捂上眼睛。

    蕭慎笑著,拎起睡衣進了洗漱間。

    聽著嘩嘩的水聲傳來,丁可又一次失神了,她躺在那裡,摸著剛才溫存過的床單,那上面還留著彼此身體的溫度和她的幾根頭發。

    她還記得第一次被他強/暴的時候,他需索無度的一次次要她,她幾近生不如死。

    可現在,她竟然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

    生命無常,誰也料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蕭慎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換你了。”

    他又曖昧的將頭湊過來,調侃她:“雖然你很不仗義,但我以德報怨,不介意幫你洗。”

    “那你還是有仇必報吧。”丁可推了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跑跳著奔進洗漱間。

    兩個人都洗得干干淨淨,像兩只章魚,亮開一個大字躺在床上。

    丁可忽然抬起一條腿壓到他的腿上。

    蕭慎哪肯示弱,抽出來搭到她的腿上。

    她又立刻抽出來反壓上去,這樣來來回回幾次,某男人終於忍無可忍,咆哮著威脅:“還想來一次嗎?”

    某女立刻老實了,像蟲子一樣的委進他的懷裡,摸著他胸前的槍傷,心疼的問:“還疼嗎?”

    “親親就不疼了。”

    “真的?”丁可的小嘴巴貼上去,在那道傷疤上輕輕的親吻。

    “你總是這麼好騙,騙得我心癢癢。”蕭慎一把抓起那只在他胸前肆虐的小腦袋,狠狠的咬上。

    於是,長夜漫漫。

    心島上的基地在平定了叛亂之後馬上進入正軌,學員又從世界各地源源不斷的被運來,為了穩固形式,藍忌和黃雲被留下來做暫時督導。

    當飛機降落在本市的時候,是陰天。

    蕭慎和丁可坐在機艙裡遲遲沒動。

    他們都明白,這是飛行的終點,也是他們的終點。

    三個寶寶先下了飛機,丁可咬著嘴唇,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長長舒了口氣,朝他擺擺手:“再見。”

    “可可。”蕭慎忽然從後面拉住她,將她的頭扳過來,親吻她的唇。

    她清晰的聽見他的喘息聲,他因為什麼而急躁?

    纏綿了一會兒,蕭慎才放看她,輕聲說:“答應我,不要忘了我。”

    丁可點頭。

    誓言都是過眼雲煙,恐怕再回首,已是地老天荒。

    回到家的時候,大門上用藍色的粉筆寫了幾個大字:“可可,我錯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蕭堯。

    丁可拿來抹布將門擦干淨,重重的歎了口氣,他可真能鬧。

    唉,他們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她能躲到哪裡去,可是,無論是蕭慎還是蕭堯,她都不想再見了。

    通過同學介紹,丁可很快就在一家小公司應聘上做文員的職務,公司雖然不大,但是人都很和氣。

    蕭堯除了在門上留下那一行字,沒有再出現過,直倒丁可在當地報紙的頭版頭條看到了他訂婚的消息。

    整幅的宣傳照上,他一身黑色西裝,笑得無邪,而在他身邊,是擁有著一頭漂亮的金黃色卷發,有著加州小姐之稱的LUCCY。

    天做之合,成雙配對,說得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哇,魔帝的總裁要訂婚了。”同事在她的身邊興奮的議論。

    有人伸過頭問:“喂,可可,你怎麼一點也不興奮,這麼帥的男人看了讓人噴血。那女的也好漂亮,美國人呢。”

    丁可朝她笑笑:“這種人我又高攀不上,羨慕也沒用啦。”

    “也不一定啊,我看可可你長得這麼好看,說不定將來找得男朋友比他還有錢呢。”

    “還是不要了,我寧願嫁個平凡的人。”

    “那你看我怎麼樣?”立刻有男同事上來開玩笑。

    眾人立刻笑成一團。

    (今天三更,金牌每滿五塊,晚上八點以後加一更,哈哈,用金牌砸死11吧,不用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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