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的海邊,即使是半夜,依然不會覺得太冷。
丁可坐在柔軟的沙灘上,眼前是平靜的海,耳邊是溫潤的海浪聲。
再往前面看,能看見一大片茂密的林子,這是青苜今天一直注目的地方,她瞧不出那裡有什麼不同。
就在這時,忽然人影一晃,有什麼人匆匆的掠過向那片林子奔去,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身手這麼快的人?
難道是眼花了,丁可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一條淡長的身影便立在她面前,他背對著他,背影孤單而絕然,像是大多數王者一樣,擁了力量,便高處不勝寒,那種孤獨,她體會不到。
他緩緩說:「那是青苜。」
「青苜?」丁可失聲喊出。
「你知道那片林子是什麼地方嗎?」他已經自己回答:「那是五環的一個秘密訓練基地,專門為我們這些人訓練貼身保鏢和殺手,以前這個基地並不在這裡,一個月前才搬過來。而血色七殺都是從這個基地裡培訓出來的。我帶你來,一是為了散心,二是為了視察這個基地。」
丁可瞭然,怪不得他一來就不見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卻被你發現了。」他轉過頭來,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夜晚的星辰,璀璨奪目,一時間,天地黯淡。
他鑲嵌在深海星空下,整個畫面裡,他是主角。
「冷嗎?」蕭慎走過來將丁可抱進懷裡,溫暖她。
「有點。」丁可緊了緊白色的睡袍。
「那我們來做些升溫的運動取暖,怎麼樣?」他壞笑,調皮的嘴角揚了起來。
丁可立刻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轉身就要跑。
可憐的小白兔一下就被大灰狼從背後抱住,死死的按在沙灘上。
「別在這裡,好不好?」丁可可憐的哀求,以前上學的時候,班裡的男生經常起哄:天當被,地當床,一對野鴛鴦。她才不要,好丟臉。
「這片海都是我的,你怕什麼?」蕭慎氣息紊亂,炙熱的吻沿著雪頸一路下滑。
「會有人看見的。」丁可緊張的睜大眼睛,像做了壞事的小賊,在四周掃來掃去。
「不會,居民們晚上有固定的住所。」他耐著性子安撫。
「一旦出來上廁所……」
「你話太多了。」蕭慎吻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所有的語言。火熱的唇輾轉了一會兒,又開始啃咬她的脖子,弄得身下的人顫抖連連。
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小掙扎在他看來毫無用處,反倒能推波助瀾,讓他更加興奮。
海風拂來,丁可感覺身上一涼,他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她睡衣的帶子,像剝蠶蛹一樣把這枚雪白的小身子給剝出來。
丁可羞愧難當,一邊是海浪聲,一邊是喘息聲,而當空明月,像是窺視人間的眼睛。
她蜷起來,在白色的睡衣鋪成的臨時沙灘墊上,一頭烏黑的長髮被他的手弄得凌亂不堪,白皙的臉蛋已經染上了紅暈,牛乳般的皮膚上也是一片曖昧的桃紅色,另天真純潔的人兒呈現出萬般風情。
月光折射在她的身上,如一枚閃亮的水晶。
蕭慎分開她蜷著的身體,讓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他的眸子幽深,帶著如火般的慾望,倒映著天上月華。
他赤著上身,露出精壯有型的身體,胸前紋身上的獅子如活了一般,隨時準備撲擊而出。
而那大大小小的疤痕又像是無數鐫刻在上面的印記,如一座頑石,雖然堅固,但已歷盡滄桑。
他俯下身,在那已有些發燙的皮膚上點點親吻,所過之處盛開起一朵朵小小的粉色花瓣。
丁可咬著小牙,咬著嘴裡就要溢出的呻/吟。
她睜開眼睛看著月亮,看星星,想借此來分散下迷失的神志。
可他很強硬的別過她的腦袋對著自己,深黑的幽眸裡竟然盛滿了柔情,在她耳邊輕喃,可憐的說:「可可,別這樣,我不想傷害你。」
丁可覺得心痛,她總是讓他難過,於是仰起頭吻上他的眉毛,一下一下。
「你說過,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的,你為什麼睜得這麼大?」她的眼睛笑得彎起來。
蕭慎驚詫,但他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吻上那張不識實務的小嘴,她不知道這樣是在挑戰他嗎?
臭丫頭,你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他瞇起一隻眼睛偷偷看她,她的睫毛垂下來,投下一小片陰影,隨著他的動作而一閃一閃,小臉痛苦的皺在一起,帶著極力隱忍的那種愉悅的感覺。
他壞心的要聽到她的聲音,一邊挑逗她,一邊進入。
「痛……」她緊閉了眼睛,小聲的喊著:「好痛啊。」
「求我饒了你。」他繼續使壞。
丁可憋著嘴,想忍過去,可他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她給貫穿。
「痛,痛,饒了我吧。」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抽搐著鼻子,無比可憐的模樣。
蕭慎輕吻著她的小鼻子,「讓誰饒了你?嗯?」
「蕭慎。」她咬著小牙說。
壞心眼子的人又是狠抽了幾下,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慎……」她長吁了口氣,喊出聲音。
蕭慎的臉上浮起一絲溫暖的笑意,雙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動作也放得緩慢而溫情:「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我是你的慎,只是你的慎。」
丁可迷迷糊糊的趴在他寬闊的肩上,她已經被慾望與勞累折磨的癱軟,她身體弱,上大學的時候,體育測試總是不及格,仰臥起坐一個都做不到。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似乎被他調教得好了些,現在不會動不動就暈過去。
身體上適應了他,連精神上都已經妥協了他,她是徹徹底底的失敗。
「慎,我好累啊,想睡覺。」她含糊不清的嘟囔。
蕭慎抱著她,柔聲說:「你乖一點,配合我一下,我就早點放過你。」
「要怎麼配合?」丁可眨著眼睛問。
「精神一點啊,不要搞得我是在強/暴你。」
丁可翻著白眼,你哪一次不是在強/暴。想著讓他快點結束,於是強打了精神,低下頭咬他的脖子,他總是這麼咬她,那樣會很興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