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等你愛你 地老天荒 公開掠人
    這一拳打得蕭慎口鼻滲血,天懸地轉。

    那人揚起手,第二拳已經帶著呼呼拳風砸了下來。

    蕭慎忽然伸出手,拳頭被他的手心擋住。

    另一隻手向後抓住來人的肩膀,一個鯉魚挺身,翻躍而起。

    那人被他向上一抓,慣性的飛了起來,在空中穩了下身形,飄然落地。

    「好。」人群中立刻有人叫好。

    蕭慎站在擂台中間,冷血已經扔上一塊毛巾,他接過來,擦掉了臉上的血。

    帶血的毛巾剛一扔掉,身形已經到了那人面前,又快又重的一拳掄出,底下一片嘩然。

    那人想躲,可是已晚了一步,迎面挨上這一拳也不由鮮血四濺。

    他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委屈的說:「慎,你要毀我的容嗎?」

    蕭慎看他半天,翻身躍下擂台,丟下一句話:「我已經很客氣了。」

    冷雪擔心的問:「子默哥,沒事吧?」

    任誰受了他這一拳都不會好過。

    言子默一臉的無所謂:「撓癢癢。」

    蕭慎扣上耳麥,玩轉了下手中的槍,舉臂射擊,連開五槍,前面的靶子暴出一串彈洞,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他重新裝了子彈,再舉槍再射,依然槍槍准心。

    這樣連續開了幾十槍,開到手臂發麻,終於,言子默伸手按住他的手。

    「別管我。」蕭慎又開始裝子彈。

    「那就把我當靶子好了。」他擋在他面前。

    「你以為我不敢?」蕭慎忽得將槍對準了他的眉心,毫不留情的扣動了扳機。

    沒聽見槍響,只聽見槍栓聲,然後言子默就大笑:「你嚇誰呢?」

    蕭慎也笑了,將槍丟掉。

    兩人站在頂樓的陽台上,從這裡可以更近的接近天空。

    言子默趴在欄杆上,喝了口手裡的罐裝啤酒,「她拿掉的孩子是你的。」

    「什麼?」蕭慎突然轉過頭:「你說什麼?」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你知道,我告訴她蘇風澈的事就是想讓她離開你,你會為了她損失太多東西,在江山和紅顏之間,你無法做出兩全的選擇。」

    蕭慎當然明白言子默的良苦用心,所以,他一直沒有問過他這件事,有些時候,心靈相通,省了不少語言。

    「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現這副樣子,你看看你自己,無精打采,低落頹廢,還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蕭慎嗎?」

    蕭慎不語,大口喝著手裡的啤酒。

    言子默繼續說:「你已經為了一個女人差點丟了性命,我不想這種事再發生第二次,你該知道,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應該有愛,你沒有權利沒有資格去愛任何人。」

    「哈哈」蕭慎忽然笑起來,手一用力,握扁了那只喝光的罐子,眼睛盯著言子默,像是在向他保證:「我見她最後一次,見過之後,再也不會聯繫。她畢竟是因為我才躺在醫院裡。」

    「好,我也最後相信你一次。」

    他扔過來一罐啤酒,蕭慎伸手接住,開啟。

    白色的泡沫冒出來,淋濕了一片!

    丁可無聊的翻看著手裡的雜誌,這已經是她住院的第七天,蕭堯很固執,非要她在醫院休養,還拿出一大堆理論壓她。

    三個寶寶也被他接到了家裡,找了保姆來照料。

    聽見敲門聲,她才放下手裡的書,本以為會是李小冉,她這幾天收到蕭大總裁的特批,可以隨時曠工來陪同。

    然而門被推開的時候,丁可猛的抓緊了手裡的書,習慣性的向後縮了縮。

    他不會是來打擊報復的吧。

    蕭慎走到床前,從上面俯視她,冰冷的目光變成無數肉眼看不見的小細針,一點點的鑽進丁可的毛孔,讓她渾身冰冷。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想先移開目光,誰也不想認輸。

    就像小時候經常玩兒的對眼遊戲,總有一個人要先笑出來。

    可他們誰也不會笑。

    遠處傳來教堂沉悶的鐘聲,他們要被風化了。

    終於,丁可先妥協了,別開目光,淡淡的說:「我不想看見你。」

    「你已經看了半天。」他說得理直氣壯。

    丁可氣極,從鼻子裡哼了聲。

    「為什麼不說?」他忽然扳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自己。

    「說什麼?」

    「孩子是我的。」他又怒了。

    「為什麼要說,難道還能生下來?」丁可被他掐得有些疼,他怒了,她也怒了。

    「丁可,你總是逼我。」

    「我們誰逼誰?」

    「你以前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以前我有求於你,現在我孑然一身。」

    「真要撇得一乾二淨?」

    「已經一乾二淨。」

    蕭慎忽然冷笑:「我們今天的話說得有點多……」

    丁可還沒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混蛋,你放開我。」

    任她怎麼捶打喊叫,蕭慎也不鬆手,邁著大步出了醫院,惹得醫生和護士都愣在那裡,但誰也不敢出聲。

    直到他的車子消失,才有人敢給蕭堯打電話,他當時正在開會,突然就將眼前的杯子打翻了,情緒幾乎失控:「什麼?被劫走了?」

    「你這是搶劫。」丁可抗議。

    「那你告我去。」蕭慎將車開到高速上。

    丁可無語,只得絕望的倚在座位裡,老半天才問一句:「這是去哪裡?」

    因為她發現周圍的景物已經漸漸變得陌生,好像,出了他們的城市。

    「不知道。」蕭慎是真的不知道,他只想這樣開著,開到累得不能動為止,開到哪算哪,他怕一停下來,他們之間就真的結束了。他答應了言子默,這是最後一次見面,最後一次。

    丁可想,他一定是瘋了,算了,隨他去吧,不要和瘋子一般見識。

    這樣想著,竟然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哪裡,只聽他說:「迷路了。」

    她不願意睜眼,只是應付了句:「不是還有你在嗎?」

    她不知道自己胡亂說了什麼,蕭慎當時就愣住了。

    反應過來的結果就是,唇被他死死的吻住。

    你還是需要我的,雖然你的嘴巴總在逞能,可是你的心靈誠實多了。

    那就好好的教訓下你這個心是口非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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