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擦拭了一下滴水的發稍,趁著擦拭頭髮的間隙簡單的化了個淡妝,然後將半濕的頭髮理順,準備出去,他在外邊,太久了我怕他進來。
看我站起來準備出門,他驚訝的看著我,我回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在屋裡呆著。
「一會出手別太狠,別要了人命,弄暈了能走就行了。」我叮囑他,我出去後韻書或者韻琴肯定過來收拾房間,他肯定不會她們看到他,出手是唯一的選擇。
他沒說話,點點頭表示同意,他從來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我放心。
到了庭院,他正在喝茶,離他還有十幾米遠他就知道我來了,微笑著回頭,然後笑容就僵到那裡了,我趕緊回頭看,以為我身後有什麼東西另他吃驚,其實我是怕他看到了西門無淚。
沒有人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那他發什麼愣?我狐疑的走過去,恢復記憶後莫名的怕靠近他。
直到我坐在了他對面,他才回神,倒了一杯茶給我。
「你今天真美,怪不得都說剛出浴的美人最美,今天我終於明白了,是美在自然,美在沒有修飾。」他輕輕的撫摸我披散的長髮。
我假裝理頭髮,躲開了他的手,原來是這個,怪不得剛才西門無淚也那麼愣的看我,可是,披肩發也算是一種髮型好不好,而且是最常見的髮型(當然是在現代),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難道非要擰的滿頭花才算是打扮,才能出門?
「吃點東西吧,是不是有點餓了?」他毫不在意我的拒絕,不斷的我給我夾菜,都是我喜歡吃的。
我看著碗裡的菜,好幾種,都是我平時說過我愛吃的,每樣都有,想想他喜歡的吃什麼,我居然一樣都不知道,再看看桌上,也都是按我的口味做的,一桌的清淡綠色。
「你喜歡吃什麼?」我忽然開口。
「洛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什麼。」他夾了一大口青菜放到嘴裡,樂滋滋的吃起來。
我又忍不住拿和西門無淚比起來,那個混小子,無肉不歡,每次我做青菜給他吃他都墨跡個不停。
這就是成熟男人和小男人的差別,一個懂得討你歡心,一個總是扭著你,可往往是懂得討你歡心的人得不到你的傾心。
我還想說什麼,看著韻琴遠遠的朝房間走去,大概是去收拾房間了,我直直的盯著不遠處的假山,假裝看見什麼定西一樣站起來朝那邊走去。
「洛,你幹什麼去?」他站起來跟著我走過去。
不回答他,我繼續走,走到假山處,我拐彎過去,看不見房間了,我停下,他很快也跟過來,一樣,房間也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你看,幾日不見,這顆小樹長這麼高了。」我沒話找話,這光禿禿的假山上只有一顆樹,我只能拿他說話,貌似上次我已經拿他結果一次圍了,這次他又派上用場了。
「啊。」我聽到房間那邊傳來一聲短暫的尖叫,隨後聽到砰的一聲,看來,他走了,不過還是被韻琴發現了。
「什麼聲音?」他也聽到了,趕緊護在我身前。
「不知道,我們去看看。」我假裝好像很怕的樣子,緊張的拉著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