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弗洛還是一身印度服的打扮,大紅的燈籠褲及至腳踝,無袖上衣包裹著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考慮到古代的接受能力,她在外面又加了一層紅色,連同頭臉身體都遮起來,沒想到還是引發了騷動,太落後了。
看著台上猶如精靈般的弗洛夜芙蓉趕到了危機,就這身打扮、這份歡快的心情就不是自己所能比得上的,自己是陰柔有加,活力不足,正想著她會選擇什麼樂器時弗洛利索的一個空翻,跳上了舞台一側的大鼓。
「來幾個人把我抬到中間去唄。」俯身蹲在鼓面上的弗洛開口。
眾人聽到美人開口都爭相去抬,不過縣令及時制止,四個衙役將大鼓連同弗洛抬到了舞台中央。
弗洛二話不說,以身體為鼓槌在鼓面上舞動起來,鼓面上的她一會動如脫兔,鮮活有力,一會靜如流水,甘甜流淌,隨著她的舞動身上的鈴鐺也叮叮咚咚的湊起樂音,鼓聲息鈴聲起,美不勝收。
大膽的裝束、若隱若現的面容、大氣而不失柔美的舞蹈讓讓你們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歡呼、忘記了鼓掌,看著伏在鼓面的白牡丹久久不能回神,一個人怎麼可以做到兩種極致。
「白牡丹、白牡丹。」當弗洛曼妙的身姿消失在人們眼前時台下的人終於回過神來。
聽著下邊的歡呼聲和那狂熱的表情,夜芙蓉心裡合計 「看來這舞蹈我是不能勝她了,自己鑽研的雖然也是新舞蹈,但是跟著比起來真是不堪一擊。」
「縣令大人,這一局我認輸,白牡丹的舞蹈我比不上,她的放蕩我也比不了。」夜芙蓉很有心機,看似她認輸,但是把自己抬的清高了。
「嘩。」此話一出大家一片嬉笑,放蕩的女人呀,我喜歡。
「好,那下一局比什麼?」看白牡丹已經換了衣服上來,縣令憋著笑問道,放蕩你比不了,你也強不到哪去。
「下一局由各位大爺說的算吧,你說呢妹妹?。」夜芙蓉問著弗洛卻沖台下微微點頭,彷彿真的如大家閨秀一般,只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可是心狠手辣的很。
「沒問題,一切全聽姐姐的,比什麼我都無所謂。」弗洛大方的說,彷彿沒有難倒她的事。
「好,那我來出一題吧。」一個粗大的聲音響起,弗洛循聲望去,媽媽呀,那不是純影的那個胖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