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怪你們,本王早該想到,還有人在跟蹤。」
珫南王在日月宮留宿了一晚就匆匆趕回京城,顧不得回王府直奔這裡,沒想到卻看到四個五花大綁的下人堆在角落裡。
「到底怎麼回事?」琉玥問道。
「屬下等這裡守著她,誰成想有三個人偷襲我們,然後就被綁了,那三個人好像認識那位姑娘,看她腳傷了其中兩個人去買藥和雇轎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留下那個人要殺姑娘。」
「殺她?殺了?」珫南王急問道。
「沒有,那位姑娘一石頭把那個人打暈了,自己跑了。」侍衛甲如實回答。
「那那個人呢?」
「他兩個同伴回來後把他叫醒,他們一起走了。」
「回府吧。」珫南王見也問不出什麼轉身走了。
一路上他不斷的懊惱,為什麼不放到府裡去呢,自己為什麼那麼著急去日月宮呢,現在人沒了,怎麼辦?
「王爺,你看。」琉玥指著遠處四下零零散散的官兵說道。
「怎麼回事?好像在找什麼?去打聽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雙腿使勁一夾,馬受力跑出去了。
一會功夫琉玥回來稟報「王爺,是西門郡王和侍衛長在找弗洛姑娘,城裡沒找到,現在已經在臨近府城找了。」
「知道了,立刻回府。」說話間,馬已經派出去幾丈遠。
「派人跟侍衛長聯繫,隨時報告他們搜索情況,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們也出去找。」一路上一句話不說,到了府裡說了這麼一句驚人的話只奔書房去了,聽的琉玥一愣一愣的,這王爺也太過在乎這個弗洛姑娘了,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啊,自從見到她以後王爺行事太不像以前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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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還是沒有,找了三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侍衛長看著陰著臉的西門無淚不敢說出口,他發現,不光皇上,這個王爺也很在乎那個女子,一天無數遍的問情況,每天啥也不用做,就回這倆主子就夠了。
「閉嘴,繼續找,明天往附近各府衙發告示畫像,有提供線索者重賞。」西門無淚冷冷的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畫像下臣從沒見過弗洛姑娘,如何?」侍衛總長戰戰兢兢的問道,這幾天貌似一個個脾氣都夠暴,更何況這位本身就暴的。
「我準備,下去吧。」冷的結冰。
書房內,燭光下,西門無淚一張張的畫著弗洛的畫像,已經畫了二十幾張了,還不覺得厭煩,彷彿這張臉能畫出千百張出來,一筆一墨,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印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弗洛,明天我出去尋你可好?希望你還活著,給我機會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