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學校的時候,挺好玩兒的,那個時候的孩子們,還都很單純…………」我就這麼躺在安培炫的肩膀上,聽著他如天籟般的聲音,還有來自他左邊第二根肋骨下面傳來的鏗鏘有力的心跳,在這黑夜的倒映下,就像是一首催眠曲,讓人很安逸。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姐,起來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耳邊就是芮輕柔的叫聲,還有芮擔心的臉龐。
「芮……」
「睡醒了啊……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呢?你跟我們商量一下啊,我和昕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呢。」芮本來擔心的情緒,變成了責備。
「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好不好?我怎麼回來的啊?」這是在我自己家,我自己的房間,我很熟悉,可能是身體裡每個細胞感知的結果。
「安培炫看你睡得熟,沒忍心叫醒你,就找人去機場接,他把你抱下的飛機。」
我咋會……睡得這麼熟啊…………
「昕呢?」雖說是有疑問,但還是不問出來的好。
「她啊,我跟她剛換的班兒,她去客房睡覺了。」
「我睡了很長時間的麼?」
「不是啊,也就是幾個小時,但是你回來的時候,是夜裡,昕就是不去睡覺,還是任燁把她拉過去,她才肯睡覺的,還說等你醒了就叫她,昕可是最想你的那個啊…………」
「那就先別叫她呢,讓他睡會兒覺吧,安培炫呢?」
「他啊,一晚上沒睡,現在估計也是在睡覺了吧。」
「怎麼會呢?」
「那個意思好像是什麼你在睡著,他睡覺的話,可能會打擾到你吧……」
可以想像得到,安培炫是怎麼拖著被我壓麻了的手臂,呆了一夜。
「秦牧修呢?」
「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事兒,姐,上次我和昕去幫裡,查過了這件事兒,確實是總部那邊出問題了,而且問題不小。因為出了你這事兒,昕和我都沒有心情管理幫派了,我們兩個先後生病,安培炫又去找你,交給任燁,我們又不放心,所以秦牧修就自告奮勇的去接手幫派的管理了。」芮從旁邊抽出了一份檔案。
「怎麼回事兒啊?」
「你先看這個,這個事大致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原因,是炙總結的。」
我翻看了芮遞給我的檔案,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底了。
「我們還要找時間去一趟總部麼?」
「呵呵,不用了,這件事兒,在這兒就可以解決,何必還要起美國呢?」
「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芮被我的話,弄得是霧裡看花,模糊一片的。
我笑而不答,只是微微的搖著頭。
「這些事兒,只能慢慢的解開了,如果一下子都說出來,那就不好玩兒了。」看芮還是一臉的困惑,我不得已,解釋了兩句。
「不懂!」這就是芮聽完之後,想都沒想,甩給我的話。
我直接無語了,隨後,芮再問什麼,我就是什麼都不說了,免得雷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