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昕沒事兒?」
「是的,沒事兒啊。」
「哦!那就好。」剛要下床的我看見旁邊芮的座位空著,任燁也不見了。
「芮、秦牧修和任燁呢?」
「秦牧修帶芮去樓下花園了,任燁是被我騙出去的,我說等他回來,昕就會醒,叫他去買東西了。」
「知道了!」這才放下心了,忘記穿鞋就跑出去了。
「淚,你去哪啊?你還沒穿鞋呢!」怡跟上來。
「你別管,有錢麼?」我想過了, 不能這麼跑過去,搭計程車的話,要有錢的。
「喏!」怡倒是很大方的給了我一張金卡。
「要現金。」我可不知道計程車還可以刷卡。
「現金啊?只有幾百。」怡翻了翻衣服口袋,翻出來了幾張錢幣。
「嗯,甭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然後在怡海愣神的時候,跑出醫院,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喂,淚,你沒穿鞋啊…………」
一路上,景物不停地倒退,可我還是嫌慢。
「司機師傅,麻煩快點兒啊。」
「小姑娘啊,再快就超速了,你這是著急幹什麼去啊?其實不管幹什麼,都要以生命安全為前提的…………」
「開車的時候是不能說話的。」我眉頭蹙起,怎麼會有這麼廢話的人啊。
「對啊,忘記了,不好意思哈!」那個司機師傅終於閉上嘴了。
就在我嫌慢的時候,計程車晃晃悠悠的倒了酒吧門口。
我從怡給我的鈔票中抽出來了兩張,塞給了司機師傅。
「哎……還沒找你錢呢!」司機師傅到是個老實人。
「不用找了……」一邊喊,一邊推門進了酒吧。
進了酒吧,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那麼神,不,不是我,應該是那簇火苗怎麼那麼神,真的帶我的靈魂穿越了。
酒吧裡面一片狼、籍,桌椅倒了一地,酒瓶子的碎片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酒灑了一地,安培炫靠、在吧檯下邊,那個夢中的調酒師在他身邊幫他止血。
「對不起,我們今天不營業了,你換別的…………」那個調酒師一邊說,一邊看向我。
不過在看見我的時候,說不出話了。
我估計也只有我會穿著病服、光著腳來酒吧。
「安培炫…………」我不顧地上的玻璃碎片,跑過去,看見他的狀況之後,我差點忍不住眼睛裡的淚水。
「怎麼會這麼嚴重?」他的上身已經被血浸紅了好大的一片,臉色蒼白,如有如無的呼吸著。
「你認識他?」調酒師指了指安培炫。
「是,我就是你所謂的青梅竹馬。」我蹲下來,接過調酒師手裡的繃帶。
「你不是嫌棄炫麼,幹嘛還來!」調酒師將繃帶搶了回去,臉色很不好。
—————————————————————————————————
不好意思,親們,今天龍妮去體育場了,跆協在唐山體育館舉辦的比賽,龍妮去當志願者,在體育場呆了一個下午,七點多才回來的,今天只好一更了,不好意思哈,希望你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