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要我,嫌棄我是有未婚妻的人。呵!」安培炫冷笑一下。
安培炫說的不就是我麼?
「你本來不就是麼。」
「哎!」安培炫歎了口氣,沒說話。
「就是那個!」剛才那個女人帶了一幫男人過來了,那些人手裡還拿著不少的鋼、刀什麼的。
「你小子,調、戲我家的寶貝來著?」一個肥嘟嘟的男人赤、裸著上身,正面紋著一條盤旋的龍,脖頸上是一條金鏈子。
「…………」安培炫只是安靜的為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去了。
「說話!」那個男人用手拍了拍安培炫的肩膀。
安培炫一個閃身,那個男人的手就拍空了。
「管好你們家的女人,別叫她出來亂勾、引別人。」
「你看,你看,他這麼說我,55555555555」 那個女人撲進男人的懷裡,裝哭著。
「敢這麼說我們寶貝,兄弟們,上,幫你們嫂子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好歹的人。」男人生氣的一揮手。
「是!」那些男人作勢要上來。
「哪個,大家,大家,我兄弟他喝多了,你們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別打了。」調酒師趕忙從後面走過來,擋住安培炫。
安培炫也會喝多了?我走過去看了看,安培炫的眼神確實有點渙散。那個酒的度數那麼大麼?怪不得那個調酒師沒有推行。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錢?」那個肥嘟嘟的男人推開調酒師。
「兄弟們,上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就是誠心來找茬啊!
在我慌神的瞬間,他們已經打起來了。安培炫畢竟是喝多了,就算是甩頭,也不能讓自己清醒,很快就佔了下風。
酒吧裡面的人早就跑光了,怕禍及池魚。
酒吧裡面也是「叮叮噹噹——」的,能砸的都碎了。
安培炫一個不注意,就被棒子打在了後背上,之後就開始總被打。
直到他嘴角都出血了,那個調酒師也沒什麼身手,雖然是幫著安培炫少挨了幾下,但還是被打了。
有人用刀砍在她的肩膀上,我正好走到安培炫的身邊,雖然那血從我身上穿過去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那血的溫度,滾燙滾燙的溫度。
「安培炫——」我走到他面前,想抬起手摀住他不斷向外面冒血的肩膀,可是無奈,還是徒勞。
「去死吧你!」你個男的舉起砍刀朝安培炫的頭上看下來。
「不要————」我嚇得尖叫。
「DIDUWADU-——DIDUWADU————」外面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kao,誰TM報警了,兄弟們,別打了,條子來了,快走。」那個肥嘟嘟的男人帶頭跑了。
那把刀也沒下來,就被那個男的扔在地上,自己跑了。
「你怎麼樣了?」那個調酒師勉強撐著走過。
「沒事兒,還死不了,我命硬。」安培炫將手捂在肩膀上。
「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調酒師說著要把安培炫扶起來。
「算了,沒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