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聽我說,我們知道遲到是我們的不對,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我們進去考試吧!」看著安培炫一臉的無所謂,安叔叔的臉越來越黑
,芮、昕、秦牧修和任燁都在我的後面,看不見他們什麼表情,但我知道沒人會說話,所以只能是我開口了。
「難道你們就想這麼逃避懲罰麼?」
「校長,那您說要怎樣?」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的過關。
「你們…………」
「喂!你夠了吧,你說的事我答應你就是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堂考試對她們來說多麼重要?」安培炫懶懶的看了一眼大
門內的安叔叔,不屑的道。
這堂考試確實很重要,但是怕的並不是考不過,而是怕考試那天的遲到,聖·瑪麗奧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在考試的那一天遲到,會被帶進
一個迷宮,如果過了,那麼只是象徵的懲罰,只是給個批評什麼的,如果沒過將會被開除學籍,至於學生本人…自然是不管不顧了,所以這才
使學生們這一天都回老老實實的,不敢遲到。不過沒人跟我們說這件事, 我和芮還有昕自然就沒有放在心上。
「炫,什麼事?」秦牧修在後面碰了碰安培炫。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反悔啊!」安叔叔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龍妮:好邪惡阿!)
「知道了,快點開門,我們還要去考試呢!」安培炫不耐煩地皺皺眉。
「好,好,好,開門。」大門在安叔叔的一聲令下緩緩開啟。
在大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我用餘光發現了安培炫在看我,我不解的看向他,他只是衝我笑笑,然後大步邁進學校。
看見安培炫的笑,我站在了原地。他的笑那麼美,但是卻帶著一絲痛苦的意味,就像是荊棘鳥它一生只唱的那一次歌一樣,那麼淒美動人、那
麼悲愴使所有的事物都黯然失色。可是,就是因為安培炫這樣的笑容,讓我有些不安。
「姐,怎麼了?走啊?」芮看我沒走,回過頭來拉我。
「啊?哦!」
「姐啊,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魂不守舍的?」昕也放慢了腳步。
「沒事兒!走吧。」沒有扯笑得習慣,所以並沒有想笑一笑來讓芮和昕放心。
秦牧修和任燁,也很神秘的樣子,走在前面嘀嘀咕咕的,所幸我的聽力比較好,緊走了兩步,正好聽見了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
「修,學校對於遲到的懲罰這麼嚴重,你說,炫的老爸會用什麼樣的代價來跟炫交換呢?」
「不知道,不過我敢打賭,一定是相同的代價,或者代價更慘重。」
「是麼?到底是什麼能讓炫答應後這麼的……這麼不正常呢?」
「其實,我聽說……」
「你們兩個,夠了沒有?」秦牧修剛想說些什麼小道消息,就被安培炫打斷了,而且語氣聽起來很不耐煩。
「額……」
「額……」秦牧修和任燁兩個人都無語的閉上了嘴。
「安培炫,安叔叔讓你答應什麼事兒?能說說看麼?」這件事裡面有蹊蹺,不然安培炫的笑不可能那麼絕望。
「你認為呢?你看我像是很會傾訴的人麼?」安培炫腳下根本就沒有放鬆,一直大步的向前走,頭都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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