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就感到一種家的味道,裝飾雖然都是很豪華的,但是更多的是有一種家的溫馨。
「哇!才多長時間沒來啊?伯母就把這裡變成這個樣子了。」任燁感歎著。
「你,過來。」安培炫制了一個服務生,那個服務生跑過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少爺」。
「這五個人,不允許收費,其他人,不交錢,不許進來。」安培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們五個,又看看看門口那將近百人。
「是。」服務生答應得很爽快。然後拿了六把總統套房的鑰匙,分三把給我,我只接過其中一個。
安培炫皺了皺眉頭,他不愛說話的時候,就用皺眉頭表示自己的情緒。
「我們三個一起睡。」然後找到鑰匙對應的房間,開門,進去。
「昕很不正常。」芮看著昕自己默默地走進去,不說一句話的開始整理行李,悄悄地跑到我耳邊嚼舌根。
「看出來了。」我一邊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一個高腳杯,一邊說。然後斟了少許威士忌在杯子裡,一仰而進。
「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們?」
「這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辦得到的。」
「可是他們兩個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看看昕魂不守舍的樣子。」芮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心疼起昕來了。
「關鍵是要弄清楚任燁心中的想法。」我放下酒,開門,出去。
「去哪?」
「一會回來。」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但是芮明白,淚只是不想告訴自己她去哪。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安培炫的房間在我們左邊,任燁和秦牧修在右邊,整個樓層只有我們幾個人。
我按響安培炫房間的門鈴,安培炫半倚在門邊開了門。
「怎麼了?」
「我有事找你,方便麼?」不讓我進去?不會是裡面有什麼女人之類的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然後向裡面走去,我進來,關上門。
「幹嗎?要跟我獨處一室阿?」安培炫像個女人似的,緊緊地抓住領口。
「神經。」我徑直走過去。
「我要你幫我。」
「怎麼了?」
「任燁!」
「你喜歡他?」安培炫聽見任燁的名字,眉頭又皺了起來。
「別總皺眉,會老得很快的。」
「我問你是不是喜歡他!」安培炫有些怒。
「對,我是喜歡他。」看著這樣的安培炫,我忍不住逗逗他。
「你!…………」只發出了這一個單音,就不再說話了。一時之間,很靜,也很詭異。
「說話阿,幫不幫?」我只好催促道。
「不!」
「什麼?」
「我說我不管!憑什麼你喜歡別人還要我幫你追。」安培炫大吼,並且把前五個字咬得很重。
出奇的,我笑了,笑聲迴盪在房間內,很動聽,有繞樑三日不絕的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