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後,已經上課了,但是老師看我們進來什麼都沒有說,繼續講課,也不管講台下的同學們在幹嗎,也對,反正學生不學習是耽誤他們自己的前途,跟他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不管我們聽不聽,他們照樣拿工資,那幹嗎還有費心思去管我們。昕和芮可能是把我的想法跟秦牧修他們說了,從回來之後,任燁和秦牧修就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我,我沒有理會他們,趴在桌子上睡了。
「姐,醒來了,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昕叫醒我。其實我也沒有睡得太死,畢竟必要的防禦不能丟啊。
「嗯,你們去吧,我不餓。」
「姐,不是說不餓就可以不吃的,你吃飯怎麼能這麼沒規律呢……」昕又要開說。
「好了,昕,我還沒餓死,就要聽你嘮叨死了,淚,你就去吧,你別那麼狠心讓昕嘮叨了,不止你聽,我也要跟著聽啊。」芮及時用話堵住昕的嘴。
「對阿,淚,走吧,不吃飯可不是個好習慣。」秦牧修他們還沒有走麼?
「我去,OK吧!」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制服,我們就向食堂出發了。
「你們看,是三王子耶,他們怎麼會來食堂的?」某女。
「對阿,沒想到在食堂還能看見三王子呢!」某女。
「你們也不經常來啊?那為什麼勸我來?」我盯著剛才勸我的秦牧修。
「我們……我們這……」秦牧修向任燁使了個眼色。
「我們這可是捨命陪君子!」任燁在為他找得好借口沾沾自喜。
「打飯去!」安培炫命令任燁。
「為什麼是我?」任燁很不滿意。
「怎麼,有意見?」安培炫挑眉。
「沒有,我哪敢有什麼意見阿,你們先去找地方坐,我去打飯。」任燁委屈的走向打飯的窗口。
「燁,我跟你一起。」昕追了過去。
「淚,醫生怎麼說?」
「連怡都查不出來,你認為還有誰查得出來?」我無奈的看著芮。
「那倒也是阿!」怡對我們來說是個意外,我們在美國唸書的時候,有一天放學,一個超卡哇伊而且比昕還活潑的小孩跑到我們面前,非要我們帶她回家,有人追殺她,處於警惕我本來不想的,可是後來真的有人在追她,我覺得不能排出的苦肉計,但是我看到它眼神的那一剎那,我覺得,應該相信她。因為她的眼神裡有淡淡的憂傷,卻不讓別人發覺,而且她的眼神很堅定,就像我一樣,好像在守護什麼人。後來我們給她報的學校,她偏偏要學醫,我們都覺得不可能,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下決心學醫,可能麼?後來她真的做到了,而且成為了醫學史上的奇跡。怡順理成章的成為我們姐妹的專用醫生。三年前我們從美國回來之後,沒多久,怡也來了。但是醫學上有事,就一直「飛來飛去」,最近幾個月才安定定下來。
「那你頭疼的老毛病怎麼辦?」
「以後小心一點就好了!」我低著頭,閉著眼睛,等昕和燁把飯端來。
「啊!!!!」昕的尖叫從窗口處傳來。我馬上睜開眼睛,朝昕飛奔過去。
「昕,怎麼了?」我到哪,便看見地上一片狼藉,湯阿飯啊的全扣在地上,昕的右手死命的握住左手,眼淚雖然沒有不值錢似的拚命往下掉,但看得出真的很疼,任燁在一旁抱著昕,為她擦淚。
「不知道,我們端著盤子往回走,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昕的盤子就掉了,湯全部撒在她的左手上。」燁的眼中滿是心疼。我握緊拳頭,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昕下手?
生氣歸生氣,但是必要的措施還是要的。「任燁,你帶昕去受龍頭下面沖涼水,芮,打電話叫怡立刻出現在我面前。」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起伏,但是還是有輕微的顫抖,我就是這樣的人,別人怎麼對我,我不會怕,但對我身邊的人,我就會沒了方向,像個走丟的小孩一樣,那麼無助。
「昕,她,會沒事得。」安培炫抓著我的肩,輕聲說。
「嗯!」只好期盼昕沒事,不然我會自責死的,就這樣讓妹妹在我的眼皮底下受傷,我到底是怎麼做姐姐的?